鄧楚傑第二天就讓老媽,老姐回去了。
不要她們留在雙江,就她們這排場,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老媽原本想多待兩天,最終拗不過兒子,隻得叮囑冷嫿禕好好要照顧他。
兩人一走,冷嫿禕就回到病房,假裝很生氣地瞪著他。
鄧楚傑知道她什麼意思,訕訕地解釋道,“其實我沒想過要瞞你的。”
“可你還是瞞了。”
“咳咳……”
看到這丫頭跟老虎似的,他立馬反客為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而且你跟我姐熟著呢,合著在故意演我?”
“哼!就允許你裝,我偏不告訴你。”
鄧楚傑朝她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過來乾嘛?”
冷嫿禕不防有它,還真走過來了,結果——
“啪!”
這貨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你——”
冷嫿禕抓起病床上的枕頭狠狠地砸過去,“啊!”
鄧楚傑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冷嫿禕慌神了,忘記了這貨身上還傷著呢,嚇得臉色蒼白,手忙腳亂,“你沒事吧?”
“傷口怎麼樣了?”
鄧楚傑一臉痛苦地擺擺手,“嘶——”
身上有傷,還是不能做劇烈運動啊。
冷嫿禕隻得叫護士過來替他檢查傷口,幸好沒什麼大礙。
等緩過勁來,這貨還在調侃人家,“老虎屁股果然摸不得。”
冷嫿禕氣不過,一屁股坐到床邊,“你摸,你摸!”
這貨嚇得連連擺手,冷嫿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果然隻有流氓才能打敗流氓。
王景的案子推進得很快,上麵可能是考慮到這類惡性案件帶來的社會影響,很快就宣判了處理結果。
毫無疑問,以他的惡劣行徑,判了個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執行槍決,立即執行。
剛好是鄧楚傑出院的那天,他被押送回當地。
很多市民聽到這個消息,奔走相告。
一些曾經受過迫害,被他打壓過的人無不拍手稱快,要知道王景在雙江的勢力龐大,他和胡大偉聯手打造的地下勢力。
任何隻要對他們不利,或者他們看不順眼的人,都在他們手上吃過虧。
有的被害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有人整個公司都被他們奪走,人也被打殘打廢。
沒想到這樣的惡人也有今天,蒼天有眼。
鄧楚傑從醫院出來,沒有立即上班,他還需要休息一段時間。
在王景團夥被執行死刑後,彭局又提著營養品過來看望鄧楚傑,“王景雖然落網了,但資金隻追回了一部分,聽說那個女人趁他去賭場的時候逃跑了,還帶走了兩個多億。”
鄧楚傑沒見過這個女人,隻是聽說她是金至尊會所的經理。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有什麼魅力,能夠在王景,胡大偉這樣的人麵前遊刃有餘。
看到彭局拎過來的營養品,鄧楚傑叫他提回去。
彭局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在蘇市長麵前立下了軍令狀,還望鄧秘幫我說兩句好話。”
鄧楚傑生氣地瞪著他,“你這就過分了啊!搞了半天醉翁之意不在酒,原來是賄賂我來了。”
不過他還是實事求是道,“這種事情隻是意外,錯不在你,蘇市長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