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局打了個電話後對鄧楚傑道“我讓他們把黃誌軍連夜送走,省得節外生枝。”
“鄧秘書,今天晚上就到這裡吧,時間也不早了。”
這頓夜宵吃到兩點多,鄧楚傑招呼司機和瞿小靜一起回酒店。
瞿小靜擔心地問,“大哥哥,到底是什麼人要害你?”
鄧楚傑安慰她,“沒事了,不要擔心。”
“早點去睡吧。”
等他們各自回房間後,鄧楚傑也簡單地衝洗了一下準備睡了。
沒想到蘇倩發微信過來,“你那邊出什麼事了嗎?”
“蘇市長您還沒有睡?也沒什麼大事,明天回來再說吧。”
太晚了他也不想驚動蘇倩的,沒想到她這麼晚還沒睡。
剛才鄧楚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蘇倩可是什麼都聽到了。
沒想到梅城縣這麼混亂,居然有人敢釣魚執法。
不過她仔細一想,感覺不對。
等了半天也沒鄧楚傑的消息,她就發信息過來問問。
既然他沒說,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劉局這邊,他就沒這麼輕鬆了。
大半夜準備回家睡覺,結果政法委在樓下把他截住。
“劉成,黃誌軍到底犯了什麼事?你把他怎麼樣了?”
劉局看了一眼樓上,這個時候老婆孩子應該早就睡了,他不想在這裡跟聶書記談工作,“去辦公室吧!”
兩人再次回到辦公室,時間已經淩晨三點了。
聶書記生氣地質問,“有什麼事情你不能說嗎?”
劉局點了支煙,“我說你也是的,這麼點大的事,明天說不行嗎?非要大半夜過來找我較真。”
“我不是鐵打的啊,哪能天天這麼熬夜。”
聶書記似乎急於知道結果,“你給個痛快話,到底把黃誌軍怎麼樣了?”
劉局彈了彈煙灰,“還能怎麼樣?釣魚執法搞到市長秘書頭上去了,能不處理嗎?”
其實聶書記並不知道前因後果,隻是礙於劉少的麵子出來撈人。
聽說是這麼回事,聶書記抹了把汗。
搞了半天,自己被人當槍使了。
可既然答應了這句話,他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在體製內混了這麼多年,聶書記也不是個吃素的主,身為政法委書記,他在梅城有很大的權力。
“把他放了吧!”
抽了幾口煙,聶書記下定決心。
在劉少與鄧秘書之間,他還是選擇了前者。
鄧秘書畢竟隻是個秘書而已,劉少可是劉書記的親生兒子,退一萬步說,就算蘇市長跟劉書記有什麼衝突,一個市長秘書的份量還是沒有書記的兒子那麼重。
在某種程度上來講,秘書完全有可能當棄子,但絕對沒有人拿兒子當棄子。
劉局聽了他這句話,搖頭道,“放不了。”
“把他放了,我怎麼交差?”
“換了是你在人家的地盤上被人陷害,你會怎麼做?”
“難道被人騎到頭上撒尿,你也能忍?”
都說做人要將心比心,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聶書記頭上,他肯定不能忍。
他會哮咆如雷,上竄下跳。
但是放在彆人身上,他覺得沒什麼。
“難道你要得罪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