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來了個協警,對方從車上下來,打著電筒照了照。
“出什麼事了?”
鄧楚傑說這位大娘家裡的十幾隻雞被人偷走了,還差點打傷了大娘。“
協警掃了他一眼,“你是她的什麼人?”
“我們是過路的。”
“過路的你瞎摻和什麼?”協警很不滿意,又問了大娘幾句,“除了幾隻雞,還有丟彆的東西嗎?”
大娘說沒有。
“丟幾隻雞你報什麼警?”
協警很不爽,轉身上了警車。
看他發動車子就要離開,鄧楚傑攔下他,“雞不是財產嗎?為什麼在你的眼裡丟十幾隻雞就不是事呢?”
“你這是縱容犯罪。”
協警聽了這話更加不高興了,瞪著鄧楚傑道,“把你身份證拿出來。”
“你是哪裡人,乾什麼的?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
鄧楚傑質問道,“你想乾嘛?大娘家的雞被偷了你不管,抓住一個路人莫名其妙的要帶到派出所去,難道我站出來申張正義也有罪嗎?”
“再說,你身為一個協警,有沒有執法的權力?”
見鄧楚傑質疑自己,協警掏出手銬,“我看你是皮癢了,你這是在教我做事嗎?”
“把手舉起來!”
紅葉走到他麵前,冷眉怒目。
“喲!我看你們蠻囂張的,怎麼?想造反?”
“啊喲!你乾嘛?乾嘛?”
他剛要動手就被紅葉摁住。
將他的臉貼在汽車引擎蓋上,痛得他哇哇大叫,“你們敢襲警?”
“帶回去,看他們所長怎麼說?”
兩人原本就是出來散步的,紅葉將協警丟在副駕駛室上,開著那輛警車來到鎮上的派出所。
所裡隻有兩個值班的協警,正式民警不知道哪裡去了。
看到三人進來,值班的協警眼睛盯著遊戲,還以為鄧楚傑兩個是被抓回來的犯人,“讓他們到那邊先蹲著吧!”
剛才出警的協警扭著被紅葉弄痛的脖子,“老肖,彆打遊戲了,這兩個家夥襲警。”
“襲警?”
打遊戲的協警這才放下手機,順手抓起桌上的警棍,凶巴巴地盯著兩人,“誰給你們的膽子敢襲警?”
鄧楚傑看到他這架勢,冷冷地說了句,“把你們所長叫來!”
“所……”對方一滯,“你誰啊?動不動叫所長,我們所長是你想叫就叫的嗎?”
“是嗎?那就把你們局長叫來。”
鄧楚傑心裡已經惱火了,決心要整治一下這些不務正業的家夥。
“哈哈——你他嗎的哪來的傻子?”
“老劉,先把他們銬起來再說。”姓肖的協警並沒在意,招呼著剛才出警的協警。
姓劉的協警一臉尷尬,“這女人會武功,我打不過。”
剛才還沒交手,就被人家摁在了引擎蓋上,根本動彈不得。
姓肖的協警一愣,“會武功了不起啊?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難道他們還敢在派出所鬨事不成?”
“拿下!”
紅葉見他們想動手,挺身而出,“你們誰敢動試試?”
兩人愣是被紅葉逼得連退幾步,看到她強大的氣勢,都有些心虛。
鄧楚傑坐下來,翻開所裡的通訊錄,撥通了他們所長的電話,“朱國慶嗎?我是鄧楚傑,你馬上到所裡來一趟。”
正在打麻將的朱所一臉懵畢,“鄧楚傑?”
“哪個鄧楚傑?”
口氣還挺大的,動不動就叫老子去所裡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