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說什麼呢,我們一起走。”
陳銘轉身回去扶她。
越走越冷,姚儷實在受不了了,帶著哭腔說道,“我們能走出去嗎?這簡直就是地獄。
要不我們還是去求求陳紫菱吧?再怎麼說她也是我十月懷胎生的,她總不可能真的不管我們吧?”
“要去你就自己去,現在墨家人正往這邊來。
你如果真的想去找他們的話,你拐個彎往那邊走,應該能碰得到,你先去試試看!”
陳銘想讓她先去試一下看看有沒有希望,就像她說的,陳紫菱再怎麼樣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雖然以前對她不怎麼好,但也是她自己不爭氣。
他們陳家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怎麼能容忍她一個撿過垃圾的人。
悅琳雖然是養女,但她乖巧聽話懂事,而且琴棋書畫樣樣都會,每次帶出去都是給他們爭足了麵子。
不像陳紫菱,什麼都不會,還是一個初中生,除了那張臉,其它的隻會給陳家丟人。
開始還以為她能有點用,最起碼她那臉蛋和身材就很不錯!
可沒想到把她帶出去,她連餐桌上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會。
一家人想到她曾經撿過垃圾,就覺得她整個人都是惡心的。
姚儷聽到老公說的話,她隻能攏了攏衣服繼續走。
她哪裡敢去試,萬一墨焱不認自己這個嶽母,那自己就死定了。
“我們一定能活下去的,我們有吃有喝,隻要堅持走出榮家地盤就有希望。”
陳宇哲給自己打氣,也給家人打氣。
走了一段路後,老太太的臉已經被凍得麻木。
“這寒冷好像要把我的生命力都抽走了,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她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渾身也快沒有力氣了。
陳宇哲看向遠方,“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停下,停下就隻有死路一條。”
他們相互攙扶著,頂著寒風,一步一步艱難地朝著遠離榮家的方向走去。
在這冰天雪地中,他們的身影顯得那麼渺小又那麼頑強。
隻可惜他們越走越歪,因為冷的原因,他們沒有一個人發覺到。
而一邊的墨老爺子帶著墨家人,也靠著榮家越來越近了。
墨老爺子帶著浩浩蕩蕩的墨家人馬,在榮家的陣前停了下來。
他一身黑袍,眼神如鷹般銳利,看向榮家主,聲音如洪鐘般響起。
“榮家主,今日我墨家前來,隻為兩件事。
一是讓你們交出我墨家的傳承玉簡,那本就是我墨家之物,不容流落他處。
二是把陳家人交出來,他們犯下的罪孽,必須得到我們墨家的懲罰。”
榮家主神色凝重,但也不卑不亢。
“墨家主,那玉牌是我們從陳家買來的,交易之時,白紙黑字,合法合規。
是他們自願賣給我們,至於你們墨家的傳承玉簡,如何落到陳家人手裡的,這跟我們沒有關係。
至於陳家人,他們現在並不在我榮家,我們也不知其去向。”
墨老爺子冷笑一聲,“合法合規?陳家那老嫗本就是偷了我墨家之物,這種交易怎能作數?
榮家主,你莫要執迷不悟,若不交出,今日便是你榮家的覆滅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