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點,自己的母親的死亡真相的確是不得不查,不然愧為人子。
那鄭淵也隻好將水努力攪渾,好有調查的機會,雖然鄭淵知道哪怕查也未必查的到什麼。
畢竟當年皇帝以及自己母親那麼多追隨者發了瘋的查都沒查出來任何不對,鄭淵不覺得自己有那個本事。
現在鄭淵是被迫站在了岸邊,稍有不慎就會被太子與五皇子掀起的浪花卷下去,可謂是在刀尖上跳舞。
鄭淵歎了口氣“想當個紈絝就這麼難?”
回到燕王府,鄭淵緊閉房門。
他要將那個在原本曆史上令人聞風喪膽的組織的框架拉出來,雖然不記得具體劃分,但是無傷大雅,隨便編一點就行,反正要的是效果,而不是官職。
很快,一本有些超出常理厚度的奏折就被鄭淵寫好了,隨後鄭淵開始不斷的思考明日朝會他要怎麼說。
畢竟說話也是要有一定技巧的,飯吃多了頂多不舒服,但是話說錯了……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憑借鄭淵對鄭鈞的了解,這個組織他一定會動心,但是這不夠,要讓鄭鈞堅決的要將這件事辦了,這個就不容易了。
思來想去,鄭淵又拿出一本空白的奏折,悶頭就寫。
有的話不適合在朝堂上說,但是又必須讓皇帝知道,那奏折或者密信之類的存在就很有必要了。
鄭淵在書房裡一呆就是大半天,連飯都不吃,不斷的塗塗改改,抽空還把突然想起來的土製肥皂還有香水的配方寫了出來。
沒辦法,鄭淵又沒有係統,隻能是想起來就趕忙記下,免得以後忘了,畢竟每一件技藝都代表著大筆的錢財啊!
不過唯一可惜的是酒精的提純技術鄭淵死活想不起來了,就記得得密封蒸餾,具體怎麼做卻忘了。
這讓鄭淵一陣撓頭,但是也無可奈何,隻能是以後提出想法,再讓人慢慢研究,看看能不能機緣巧合下鼓搗出來。
沒有酒精,香水自然也弄不出來,畢竟隻有酒精才能作為香水的溶劑。
雖然不用酒精也勉強能弄出來點,但是鄭淵寧可不乾,也得弄好的,要不然豈不是砸他【燕王商行】的招牌?
鄭淵拿起肥皂的配方彈了一下,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得,短時間之內隻能靠你賺錢了啊。”
而此時鄭淵忽然感覺到腹中饑餓,轉頭一看,發現不知道何時天已經徹底黑了。
鄭淵頓時懵了。
“臥槽,我這特麼是研究了多久了啊?”
起身推開門,結果差點踩到一個人。
鄭淵定睛看去,發現是陸蒹葭坐在台階上靠著一個大食盒睡在了門口。
“哎哎哎。”鄭淵輕輕拍了拍“醒醒嘿!”
“啊?”陸蒹葭迷茫的睜開眼睛,下意識擦了下嘴角,隨後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在哪裡“啊!殿……殿下!您出來了?”
雖然鄭淵感覺這話有點怪,但是也沒深究“你這是乾嘛呢?”
陸蒹葭撓了撓頭,將旁邊的食盒打開“奴婢來給您送飯啊……呀!都涼了!這……”
鄭淵擺了擺手“行了,涼了就涼了吧,正好天氣有些熱,吃點涼的也好睡覺,進來吧。”
“哎!”陸蒹葭應了一聲,連忙站起來提起食盒一瘸一拐的跟在鄭淵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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