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淵一路來到鬆香苑,此刻門口兩名守衛正在打盹。
不過鄭淵也沒有怪他們的心思,畢竟他也沒安排人跟他們換班,自己也很長時間沒來,鬆懈了也是正常。
而且裡麵的兩人隻要沒腦子抽了,也不會擅自離開自己劃定的範圍,所以看著跟不看著區彆並不大。
鄭淵走到近前,兩名守衛依舊沒有醒的跡象,一人靠在門邊,一人拄著佩刀,一個勁的點頭。
“咳咳~”鄭淵輕咳兩聲。
兩名守衛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鄭淵,瞬間徹底清醒。
“殿殿殿……殿下~”兩名守衛聲音發顫。
鄭淵看了兩人一眼“開門。”
“是!”
兩名守衛打開門,目送鄭淵走進去,隨後兩人對視一眼,一臉苦悶之色。
這下是徹底玩完了,若是被統領知道,一頓懲罰肯定跑不掉了,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
鄭淵信步走進鬆香苑,來到長魚岄與沈巡居住的地方。
推門進入,卻發現此刻圓月已上樹梢,兩人卻沒有睡覺,而是在院子裡專心致誌的下棋。
看那樣子,兩人廝殺的很是激烈,甚至都沒有察覺到鄭淵進來。
鄭淵見狀也沒打擾,走到近前仔細觀察著。
兩人下的是圍棋,鄭淵看不懂,所以也就隻能是看個熱鬨。
不過雖然鄭淵看不懂,但是此時棋盤上的局勢已然明朗,黑棋占據了絕對的優勢,白棋敗局已定。
至於為什麼?
因為白棋比較少嘛。
長魚岄投子認負,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時候才發現旁邊不知道何時站了個人,頓時被嚇了一跳。
“啊!”
正在喜滋滋收拾棋盤的沈巡聽聞動靜抬頭看過來,發現是鄭淵,頓時一驚,本能的站起來行禮“王爺,您什麼時候來的?”
鄭淵看了一眼驚魂未定的長魚岄,回答道“來了有一會了,看你們正玩的熱鬨,就沒打擾。”
長魚岄拍了拍酥胸,喘了幾口氣“你走路怎麼沒個聲音的?嚇死人了!”
鄭淵聞言感覺有些好笑“是不是本王把你晾的時間太長,讓你忘了本王是誰了?敢跟本王這麼說話了?”
長魚岄似乎有種看破紅塵的樣子,撇了撇嘴“那又如何?大不了就沒命唄,你還能如何?我還以為你要把我們兩個丟在這生生老死呢。”
鄭淵聞言微微一笑,伸手拿起一枚棋子看了看,又丟了回去。
棋子在棋盤上一陣彈跳,發出幾聲清脆的聲音,便落在了地麵上。
沈巡見狀目光微凝,他看出來鄭淵的意思了。
鄭淵無非是想說,他倆就是個可有可無的棋子,死活並不重要。
雖然這僅僅是沈巡自己的猜測,但是沈巡覺得,鄭淵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