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覃,玉覃,給我倒杯溫水。”
趙崢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道,感覺頭疼欲裂,眼睛也隻勉強睜開一條縫。
昨天發生了什麼來著?
“郎君醒了,要飲水,我們快過去。”
外間傳來女子說話聲。
吱呀~
“郎君可是要水?”
嗯?這是誰的聲音?
趙崢瞬間清醒了很多,微微起身看了過去。
隻見兩個綠衣侍女侍立在床前,手裡還托著一壺水一個茶杯,還是玻璃杯???
“我是這是哪兒?”趙崢問道。
宿醉後想不起昨天發生了什麼,總是讓人有一種恐慌感,尤其擔心自己是不是做過某些令人羞恥的行為或者說過某些不合時宜的話。
“郎君,您昨日醉了,就在我家阿郎客房睡下了,我家郎君是當朝吳國公。”
怪不得感覺有些陌生,我特麼喝斷片了?
不是說古人喝的酒都是米酒這種沒有度數的酒嗎?怎麼這麼厲害?
灌了一大口水,這才感覺舒服多了。
“你們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嗎?”
“回郎君,奴未曾有幸入席侍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行吧,還是先起床吧。
兩女見趙崢要起來,放下水,過來伺候趙崢穿衣。
給趙崢係腰帶的的侍女道“郎君,我家阿郎讓我在您起床後,帶您去客廳,阿郎還在等您呢。”
“嗯,知道了”
洗漱完後,趙崢跟著侍女一路到了客廳裡。
“哈哈哈哈,趙賢弟,快請入座。”
趙崢剛剛露出身影,就聽到尉遲恭那粗豪的聲音傳來。
隻見尉遲恭正在用一塊油布擦拭手中的橫刀,赫然是趙崢昨天送給他的。
這行為讓趙崢頗為費解,‘大清早的擦刀?還有你怎麼不上朝啊?哦對,武官三日一朝。’
“見過吳國公。”
“欸~趙賢弟怎麼突然還生分了。昨日我們可是說好的兄弟相稱呢。”尉遲恭臉色一板。
是,是嗎???
我沒印象啊。
“趙賢弟昨日是讓為兄大出風頭啊,你沒見那程老匹夫羨慕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說著尉遲恭小心翼翼的把橫刀歸鞘。
這時趙崢也漸漸想起來昨天晚上宴會的情形了。
昨日傍晚。
帶著禮物上門的趙崢被引入席,趙崢想過應該不止自己一人。
畢竟尉遲恭也是軍中宿將又是秦王府老人。回京述職,必然會廣邀好友一起飲宴。
沒想到人來的也太多了,河間郡王李孝恭,任城王李道宗,秦瓊,程知節,牛進達,侯君集,蘇定方等等一批唐初名將,還有一些趙崢也不怎麼了解的。
尉遲恭給趙崢一一引薦完。
昨日鐵廠試刀的事情,已經被程咬金吹的滿天飛了,尤其是程咬金最後愣是將第一次鍛造出的三把刀昧下一把,可是在這些相熟的名將麵前裝足了叉。
一言不合就要斷對方的刀,搞得眾多武將早就對趙崢好奇到了極點。
這不聽說趙崢今天送的還是兩柄兵刃,紛紛鬨騰要見識見識。
尉遲恭也不小氣,直接就讓人把刀槊都拿到宴會廳來。
本來尉遲恭以為是跟昨日的刀差不多,隻是刀柄和刀鞘做了裝飾。
哪知一拿起刀就感覺有些不對勁,輕輕拔出刀刃,漂亮的羽毛花紋,規整的刀身形製,細膩的刃紋,無一不在彰示這是一柄真正的寶刀。
”賢弟,這刀有何來曆?“尉遲恭忍不住問道。
眾人的眼神也如同色狼看見了稀世美女一般直勾勾的盯著這把刀。
”這刀的鋼材比較珍稀是瑞粉大馬士革花紋鋼,反複堆疊鍛打而成,鋼材堆疊超千層,所以才能形成這種神奇的羽毛紋理。“
趙崢繼續補充道”這是一個鑄劍大師花費一年時間才成功的一把精品,這柄刀無論是材質,韌性強度都遠超昨日鋼錠所鍛造的刀。這刀吹毛斷發,砍銅剁鐵也是尋常。“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