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跡部財團決定把商業板塊擴展到法國,而為了方便和其他原因,跡部夫婦打算暫時把跡部景吾安置在法國。
雖然跡部已經在英國的kgpriaryschool畢業了。
不過他才十歲,在法國正是上四年級的年齡。
也因此,父母把他安排到了巴黎的一所私立學校。
對此跡部景吾雖有不滿,但小孩子心大,那點情緒很快也就過去了。
他還是來到了這所據說入學超嚴格的學校。
聽父母說,在此上學的人都是家境不遜於他或者是小小年紀便能力出眾的人。
他隻覺得來對地方了,有一群誌同道合的人。
·
但是,他在上學第一天就遭受到了霸淩,那是他都沒意識到的。
那群人在教室的講台櫃上貼了一張用日語寫著“安靜點”的a4紙。
因為他沒意識到,而無動於衷的樣子讓身旁傳來陣陣笑聲。
而他後來才得知,當時整個班級就他一個日本人。
·
跡部景吾曾經想向父母求助。
但父母剛把板塊擴展到法國,每天為了企業的事情早出晚歸,偶爾見麵也隻是在深夜時,囑咐他早點睡覺。
畢竟在這片土地上,五年前的跡部財團還隻是個外來沒站穩腳跟的“小企業”。
他隨後告訴老師,老師也隻是吞吞吐吐的說會早日解決這件事。
·
隨後則是更加變本加厲的迫害,從還能讓人見到的變為見不到的。
可以說天下霸淩者的手段都一樣,嘲笑咒罵垃圾水桶……
也有自稱舊時法國的貴族來嘲諷他,混血低下之類的。
跡部景吾不是沒反抗過,他並不是一個甘於受辱,原地踏步的人。
有一天,他舉著網球拍說要決一勝負。
他想用自己喜愛的,擅長的網球來征服他們,並融入這個新班級。
可惜在父母不熟悉,尚未能站穩的這片土地上,他也不熟悉。
有些乾的紅土是發滑的,跑起來生怕滑倒。
低彈力加上鞋和土地的摩擦力導致他跑起來很累,就算是他的準確度,技術遠比對方好。
但陌生土地的束縛,賽程堪堪過半時他已經體力不支了。
他輸了那場比賽,淚消失在紅土中的時,他心裡暗暗發誓要練好體力。
對麵那個大塊頭作勢要來踹他,卻被一陣稚嫩的咳嗽聲止住了腳。
一個白皮膚,藍眼睛,留著粉色中長發的小孩走了進來。
小孩逆著光,眼底是讓人看不出的情緒。
並用一串流利的法語,和大塊頭“商量”,隨後帶走了他。
而那些跑來看熱鬨的人連一個法語單詞都沒敢發出,隻是靜靜看著他被小孩牽著帶走。
他意識到,這個小孩可能是這個學校金字塔最頂層的那批人。
·
“嘶……”
8區的公寓中,跡部景吾被粉發小孩用沾滿酒精的棉棒按壓傷口。
“抱歉,我隻在家裡找出了酒精。”小孩的手輕了些。
這處是德克西的房子,在客廳的窗戶眺望遠方,就能看到不遠處的凱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