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上次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他們倆被暫時停職了。
其實本來沒那麼嚴重,也就是寫幾份檢查,扣個獎金工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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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們實在太年輕了。”
坐在電腦椅上的諸星登誌夫雙手交叉,胳膊肘擱在桌子上剛好擋在唇部。
“畢竟年輕人總是太過於衝動莽撞了。”他沉吟道,“等回去後讓資曆比你們深厚的前輩多教教你們處事方式吧。”
屁。
鬆田陣平暗罵道。
日本職場中常有的——前輩打壓新來的後輩。
仗著資曆深,年齡大,對後輩就成天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剛進警局第一天時,就有個全靠資曆的家夥頤指氣使,讓鬆田陣平幫他搬東西,打印新案宗。
然後就被鬆田陣平好好收拾了一頓。
現在那人還躲著鬆田陣平走呢。
諸星登誌夫清咳兩聲,“你們倆既然把人家的樓炸了,雖然人家沒追究你們責任,但再怎麼說,還是需要有個表態的。”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
合著這是把炸彈犯的責任背到我們頭上了。
“人家從法國遠道而來,還是帶著和我們政府合作的任務,於情於理我們都需要以貴賓待遇接待。”
“你倆就去當接待人吧。”
“哈?”
諸星登誌夫一“錘”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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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少爺,事情也多得很。”
鬆田陣平抬手從櫥櫃上拿下了自打“買”回來後,就沒開封過的茶葉。
嘛,隻要沒過期就好吧。
這麼想著。
鬆田陣平在黃白相間的塑料茶袋子裡捏出一小撮,擱置在白瓷的茶杯裡。
為防止碎茶葉粘在手上,還有不浪費的原則,他還往茶杯裡彈了彈其實手上並不存在的碎渣。
“連茶水都要喝50度的……怎麼不燙死這小鬼。”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還是在定溫[50度]的飲水機裡接上了水。
剛步入廚房的萩原研二一拱手。
他語氣無奈,“沒辦法嘛,誰讓諸星副總監給咱倆的任務就是照顧這孩子。”
說完,在下麵的櫥櫃裡拿出一個白瓷的碟子,把剛買來,包在禮盒中的小蛋糕移到那白瓷碟子中。
看起來已經適應良好了呢。
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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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茶……我可以問一下,你是在哪個充滿灰塵的犄角旮旯裡翻出來的嗎?”
小孩一臉平淡地放下茶杯,注視著鬆田陣平。
就算是蠢貨也能聽出這家夥嫌棄的意味了。
“我都沒拆封!”
萩原研二默默拿起被鬆田陣平隨意擱置在桌子上的茶袋,“但是已經過期一年了呢,小陣平。”
“……茶葉不是放的時間越久越好嗎?!”
“那是白茶餅,你這是散裝綠茶……而且我要的是紅茶。”
“都是茶葉,有什麼區彆嘛。”
根本對茶葉不感興趣,茶葉也隻是滿5000大轉盤抽中的鬆田陣平實在不清楚這其中的差異。
反正他喝茶水的時候,不管是什麼茶葉,評價也隻是挺好喝的,或者是——好苦。
“嗯,也就隻是鬆田警官和蠢貨的區彆。”
……
用這個來舉例的話,那就不能說沒區彆了。
畢竟總不能“承認”自己是蠢貨這種事吧……
第一回合,鬆田警官完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