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人的注意力是很容易被其他事物吸引的。
拋棄過去的疑問,被新的問題轉移注意力,是人們最喜歡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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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景吾出去接了個電話。
不過說是‘出去’,也隻不過是從一個房間進到另個房間而已。
來電人是立海大的柳蓮二。
跡部景吾起初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柳蓮二會給他打電話。
不過再怎麼說,也是柳蓮二打給他的。
抱著‘可能是約賽’的想法,他起身離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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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這樣嗎。”
出乎意料的,並非約賽,而是其他聽起來就明顯不是什麼“好消息”的消息。
手機貼著耳朵,靜靜聽著。
跡部景吾蹙著眉頭,骨節分明的手攥住身前麵向大海的木椅背。
“……切原的行蹤,我並不知道。”
嘴角向下,是情緒不滿的征兆。
“我會問下那家夥。”
“等下……”再和你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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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景吾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手機傳來“滴”的一聲。
電話自己自動掛斷了。
是因為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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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切原赤也從上午就請了假。
立海大的其餘人,默認以為是切原赤也給百目鬼加多送行去了。
結果後麵,一天部活都快結束了,切原赤也還沒回來。
這時候,前輩們才察覺出問題的不對勁。
打給切原赤也,拒接,關機,最後直接無服務區了。
之前,一般這時候就要打給切原赤也名譽監護人——百目鬼加多。
誰知,這時候的百目鬼加多也聯係不上人。
幾人無奈,跑到切原赤也家裡找人。
切原夫婦和兩個孩子都不在家,給他們開門的是切原家的家教老師。
穿著長袖的男人倚著門,溫聲詢問他們的來意。
真田弦一郎作為副部長打了個頭陣,一鞠躬,沉聲道“抱歉打擾了——我們是來找赤也的,他今天一天都沒來網球部。”
對麵的人明顯一怔,“……赤也那孩子不是從早上就去網球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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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消息才知道信息差的‘恐怖’。
綠川光說切原赤也是早上出去的。
立海大的前輩們說切原赤也上午請假了。
綠川光說雖然有在掩飾,但切原赤也這些天很焦躁。是‘焦躁不安’的焦躁。
立海大的前輩們說赤也那家夥一貫很浮躁。
但……‘不安’倒是很少。
很少有事情會把切原赤也整的心情不安還不說出來,切原赤也的性格就不是那樣。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不怎麼認為切原赤也之後會有天出這種岔子了。
但,想法行為會隨著「事情」而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