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
醫務室內,大石秀一郎緊皺眉頭。
幾個一年級生站的整齊,一個個畏畏縮縮的,“……我們到的時候,就看見百目鬼和切原他們倒在樓梯處……”
“……,那百目鬼,你們當時發生了什麼?”
見坐在椅子上的粉發少年沒出聲,隻是用沾滿醫用酒精的棉簽摁著有著擦傷的左手。
棉簽劃過手指關節,到了有著嚴重擦傷的手背。
滲的血逐漸浸滿了棉簽,白色的棉花蓄滿血液。
他沒理來自大石的詢問,隻是默不作聲地處理傷口。
說來也怪,被墊著的切原赤也暈倒了,但是當作肉墊的百目鬼倒是清醒著。
認知健全,意識清醒,甚至還能自己給自己包紮。
就是現在……
大石秀一郎默默縮了縮脖子,溫度有些冷……
那人……看起來就心情很差。
從被堀尾聰史發現,到如今在醫務室內,百目鬼加多隻說過一句話。
「“我沒看清那人。”
“但是看到了紅光。”」
被全部召集來醫務室的眾人紛紛擾擾,言語不休。
如此混亂,大石秀一郎終究是看不下去了。
大石秀一郎在青學就是副部長,更彆提前陣子手塚國光去德國治病,他更算是‘獨攬大權’。
他拍了拍手,使得醫務室內的人安靜下來。
“這件事,我們就不要告訴教練他們了。省的給教練他們添亂。”
大石秀一郎站在教練們的角度考慮問題,便好心道,“正值日美對抗賽,教練他們也很忙。”
而且總歸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就我們自己調查吧。”
平時網球訓練,哪裡磕著碰著也是常有的。
有些也覺得‘沒什麼’的人讚同了大石秀一郎這個決策。
儘管,同樣的,對抗賽當前,他們也沒什麼能夠調查此事的時間。
不鬨大的話,一直調查不出來的事情,過個兩三天就沒動靜了。
畢竟他們也不是警察,沒有責任也沒有義務對此事負責。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