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國光的歡迎會?”粉發少年遲疑了會。
距離手塚國光那場車輪賽,已經過去了好幾天。
這幾天內,半道加入的手塚極其自然的融入到了集訓營內。
百目鬼還曾經有好幾次見過大清早散步到手塚國光,不過那時候的自己通常都是在應付眼前那個頗為炸裂的愛心。
切原赤也拿了一片玉米片,塞進嘴裡,“……唔,畢竟要是隻有青學的人在的話,就太冷清了。”
百目鬼加多隨意附和了一句,“可能吧。”
“因為這樣,我們也打算在歡迎會上表演節目……跡部和真田也會來。”
“你們準備的怎麼樣?”
“……大概還能算的上‘順利’?”
才怪。
光是決定獻唱的曲目就爭論了三個多小時。
跡部景吾和真田弦一郎各坐兩桌,一個說對方選曲太老套不華麗了,一個說對方選曲不穩重。
隨後就是舞台布置,音響設備。
得虧有跡部這個財大氣粗的主兒加入支持,不然更頭疼了。
切原赤也睫毛一顫,眼不自主地往上瞟,“……還好吧。”
“……就是副部長他的嗓門實在太大了,而且每次都一副捶胸頓足的樣子。比起獻唱,更像是想要和手塚決鬥……”
百目鬼加多瞟了眼牆上掛的時鐘,才回複,“說不定你的猜測是正確的呢。”
玉米片剛好吃完了。
切原赤也把玉米片包裝袋捏成凹凸不平尚有棱角袋塑料球,放到手邊。
“啊,對了,你要不要也……”
“叩叩——”
由房間門板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切原赤也的話。
百目鬼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切原赤也,然後起身開門。
門外是正等待友人出門的加繆。
加繆看了眼房內情況,語氣帶著些許歉意,“是打擾你們談話了嗎?”
“沒有沒有,隻是閒聊。”切原赤也摸了摸鼻子,訕訕道。
金發法國人頗為禮貌性地回話,“那就好,不然真是太失禮了。”
說完這句話後,加繆才回頭對著百目鬼道明來意。
“時間到了。”他說。
百目鬼小聲應了聲,隨手拿起靠在旁邊的網球包,側身對著身後的切原赤也道彆。
一切都是那麼流暢,仿佛理所當然如此發生。
事情終會在切原赤也不知情時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