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蘇菱也想不到彆的理由了。
蘇菱覺得自己那一扔還挺平常的,也不知道舅母的兄長究竟是怎麼鎖定自己的。
儘管不解,但蘇菱還是仍舊不曾懷疑這一點。
可既然沒被當場抓住,那就沒關係,對方總不至於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質問自己。
彆說舅母不會同意了,這事兒放在哪兒都說不過去。
想到這裡,蘇菱心裡麵並不怎麼緊張,注意到舅母的兄長此刻仍舊在盯著自己瞧,蘇菱甚至還十分自然的朝他笑了一下。
這小女娘的表現實在是太過平常了,若這是演出來的,那未免就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或許自己的確是想多了。
暗自失笑,魏瀾終於收回了目光。
晚宴過後,胡郎中很快就被空青給接走了。
整個過程蘇菱都在人群當中,卻見空青隻是驚豔的看了她一眼,隨後便去攙扶已經有些醉意的師父了。
很顯然,就算是空青也沒認出她來。
蘇菱無語的同時,卻也忍不住懷疑,難道自己的變化當真有這麼大?
回到臨水閣後,蘇菱才剛將今天恩人鬼給她的一包金子交給芽春,玲瓏舅母後一步便走了進來。
就在蘇菱好奇舅母有什麼事找自己時,就見舅母塞到她手裡一樣東西。
熟悉的觸感,熟悉的重量,蘇菱立馬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低頭一看,果然是一包銀子,差不多有個五十兩左右的樣子。
“也怪我疏忽,忘了給你這個。”在玲瓏的想象當中,沒有銀子花著實是件十分窘迫的事。
尤其是今天她還是跟蘭兒一道出的門。
“等你回宋府,便無須再為這些小事費神了,到時候蘭兒如何,你便如何,可好?”
雖說宋家沒有將軍府富裕,但一個月十二兩銀子的月例還是給的起的。
見舅母不止要給自己銀子,還要給自己發月例,銀子多到根本沒地方花的蘇菱趕忙推拒“不必,我有銀子花。”
玲瓏卻不相信。
蘇菱沒辦法,隻好讓芽春將剛剛才收起來的那包金子給舅母看。
荷包打開,看到裡頭金燦燦的金子時,玲瓏的眼睛都瞪圓了。
玲瓏不是沒想過蘇菱這些年或許真的攢下了一點私房,但在她的設想當中,最多也就幾十兩銀子,已經是相當了不得了。
但僅僅是麵前這包金子,就已經遠遠不止幾十兩了。
霎時間,玲瓏腦海裡閃過了無數念頭,卻怎麼也想不通,她究竟是怎麼攢的這麼多金子。
玲瓏想問,但話到了嘴邊,又覺得不妥。
菱兒這般信任自己,自己又怎麼好去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還是趕緊放起來吧。”這包金子不僅看起來格外耀眼,就連形狀也似乎是與一般金錠不同,玲瓏不是沒見過,隻是仍舊覺得耀眼。
一旁的芽春心道,不過是區區一包金子罷了,若是叫玲瓏舅母知道自家小姐還有好幾萬兩的銀票,此刻就藏在她們出栗州時所帶的那個小包袱裡,隻怕是當場就得嚇暈過去。
說實話,就算是芽春,每次整理自家小姐這些年攢下的銀票時,也有種如墜夢中的荒謬感。
芽春身為蘇菱的貼身丫鬟,即使沒有參與進莊子的經營當中去,蘇菱也沒有虧待過她。
這些年,蘇菱逢年過節給的打賞再加上芽春的月例,芽春起碼攢下了將近五百兩的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