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尉麵色陰沉,眼中怒意如燃燒的火焰,直直地盯著呂凱,語氣中滿是憤怒地斥責道“呂凱,你僅憑一句毫無根據的莫須有之言,便肆意妄為地讓青青水果超市關店。你這官威,可真是大得嚇人啊!怎麼,難道你覺得你比我這個縣尉還要厲害?要不,我這縣尉的位置讓給你?”
呂凱聽聞此言,嚇得渾身發抖,不停地磕頭,額頭與地麵碰撞發出的“砰砰”聲在寂靜的包間裡格外清晰。“縣尉,我做事欠考慮,我認錯!”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恐懼。原本,他以為青青水果超市不過是個普通商戶,沒有什麼強硬的後台,所以才敢隨便找個借口讓其關店。可他萬萬沒想到,人家背後的勢力竟如此強大,而且還不止一個。
縣尉看著跪在地上如篩糠般顫抖的呂凱,繼續怒喝道“呂凱啊!呂凱!你這次犯的錯誤極其嚴重,簡直是無法無天!”說著,他看向黃誌忠,“黃焗,你說這事該如何處置?”
黃誌忠表情嚴肅,毫不猶豫地說道“依規定,呂凱應降級處理!呂凱,關於你降職之事,明日會出公告。”
呂凱一聽,整個人如遭雷擊,頓時懵了。降級?他如今好歹也是個主任,手中握有一定權力,這一年下來,靠著各種手段能收不少好處。可一旦降下去,就成了辦事員,那簡直是從雲端跌入穀底,生不如死啊!“黃焗,我犯錯,我錯了!我可以接受其他懲罰,但彆降職啊!”他苦苦哀求著,眼神中滿是絕望。
黃誌忠卻不為所動,一字一句地說道“呂凱,你犯下此等嚴重錯誤,降職已經是寬大處理了。若我向上如實反映,你就得被開除出隊伍,你可明白?”
呂凱心有不甘,依舊不停地磕頭,那磕頭聲在包間裡回蕩,聲聲震耳。大約磕了一百個響頭之後,他的額頭已滿是鮮血,甚至血肉模糊,整個人也因為失血和過度的恐懼快要昏厥過去。
馬山他們三人在一旁看得心慌意亂,惶恐不安,不知所措。他們大氣都不敢出,就像受驚的鵪鶉一般。今日在場的這幾位大人,那可是陵水縣實打實的大人物啊!他們雖然有點小錢,但在這些大人物麵前,根本就不值一提。他們滿心疑惑,怎麼也想不通,為何李二柱和林清兒會認識這些大人物?而且看樣子,他們之間的關係顯然還極好。
看著磕頭磕到出血的呂凱,縣尉依舊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道“呂凱,規矩就是規矩,不容破壞。你既然違反了規矩,犯下如此大錯,就必須接受應有的懲處和後果。滾吧!”
就在這時,劉處匆匆趕來了。劉處是呂凱的直屬上級,而他的上級正是黃焗。呂凱犯了事,他這個上級多少也有些責任,所以一聽說此事,他是既生氣又害怕。來到此地,看到呂凱那狼狽的模樣,劉處雙眼泛紅,氣得直接上前狠狠地給了呂凱兩巴掌。“呂凱!你真是罪該萬死!組織裡有你這種敗類,簡直是我們的悲哀!”打完呂凱,劉處這才強壓怒火,向幾位大人問好,尤其是對著黃焗,態度格外恭敬。“各位大人,呂凱變成這樣,我身為上級也有監管不力之錯,請諸位責罰。”
縣尉微微皺眉,說道“劉青,呂凱犯錯,其實與你並無直接關聯。剛才他自己也說了,皆是他一人所為。不過,往後你們得加強對下屬的思想教育,不能再出現這種情況。”
黃誌忠趕忙點頭應道“縣尉,您放心,回去後我即刻召開會議,著重強調此事,杜絕類似事件再次發生。”
這時,縣尉目光如電,看向馬山他們三人,聲音低沉地問道“就是你們三個收買的呂凱?”
三人一聽,頓時感覺一股寒意從脊梁骨升起,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是是的。”事已至此,呂凱都已經招了,他們知道自己已無從狡辯。
“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觸犯了法律。”黃誌忠表情嚴肅地說道,“必須接受嚴厲的懲處!”
馬山三人嚇得連忙跪地,磕頭如搗蒜,哀求道“各位大人,我們隻是一時心生嫉妒,並無害人之心啊!我們日後定會改過自新,絕不再犯!”
黃誌忠作為管理食品安全的總負責人,發生這種下屬被收買的事,他著實覺得丟臉。“鑒於你們的這種惡劣行徑,我現對你們作出如下懲處!你們旗下的店鋪,即刻起停業半個月!在這期間,任何物品不得銷售,也不得轉移!此外,因惡意競爭,罰款五十萬!”身為陵水縣這方麵的負責人,黃誌忠絕對有權力做出這樣的決定。
聽到這,馬山三人如遭晴天霹靂,整個人都懵了!他們感覺仿佛世界末日來臨,一切都完了!他們原本還想著青青水果超市要完蛋了,可沒想到如今要完蛋的卻是他們自己,這簡直是冰火兩重天。停業半個月!罰款五十萬!其實罰款五十萬倒還不是最致命的,重點是停業半個月啊!對於他們的水果超市而言,這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他們三人旗下的水果超市和水果店加起來共有八家,除了縣城的四家,縣城下麵的鄉鎮還有四家。現今店裡的水果存貨價值,超過五百萬!這要是停業半個月,這些水果必定全都報廢,那可就是直接損失五百萬啊!這就像是大動脈破裂,鮮血止不住地流,徹底完了。“大人,不要啊!”他們絕望地哀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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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黃誌忠冷冷地嗬斥道,“再不滾,就叫警察直接把你們抓走!”相較於坐牢,這樣的懲罰對他們三人來說已經是最殘酷的了。無奈,三人自知無法改變這一切,隻能帶著絕望和恐懼離開。呂凱也同樣垂頭喪氣,如喪家之犬般離去。
他們離開之後,包間裡的氣氛才稍微緩和了一些,眾人終於開始用餐。
“那個林老板,我們想聊些男人的問題,您能否回避一下?”黃誌忠麵帶微笑,委婉地說道。今日趙德寶、黃誌忠和金算來此,其實是有求於李二柱,而這個忙,關乎男人的一些隱私問題,林清兒在場的話,多少有些不便。
林清兒何等聰明,一聽這話,立馬就明白了,趕忙起身說道“好的。”說完,便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待林清兒出去後,趙德寶率先開口,說道“二柱兄弟,聽縣尉說你的醫術堪稱神醫,不知能否為我瞧瞧?”今年的趙德寶已經五十五歲,歲月的痕跡在他臉上留下了些許滄桑,他也快步入老年行列了。要說鍛煉,他平時也經常跑步、打球,身體素質還算不錯。可不知為何,近兩年他在房事方麵卻越來越力不從心,常常有心無力。這問題還不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是根本就無法開始。這兩年,他四處求醫,看了眾多醫生,各種藥物也吃了不少。剛開始的時候還有點效果,可後來就又恢複原狀了,這讓他苦惱不已。
李二柱了解情況後,讓趙德寶伸出手,開始為他把脈。他神情專注,手指輕輕搭在趙德寶的手腕上,感受著脈搏的跳動。一分鐘後,李二柱眉頭微皺,說道“趙大人,您的情況確實相當嚴重啊。我問您,在出現這個問題之前,您是否經常看那種影片?”
趙德寶一聽,整個人愣住了,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縣尉和另外兩位大人也愣住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還有這種情況。趙德寶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就像個害羞的少年。不過,猶豫了一下後,他還是承認了。“二柱兄弟,你怎知曉的?!”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李二柱笑了笑,耐心地解釋道“您的這種情況便是因為看多了此類影片所致。您如今已過五十,身體機能本就不比年輕時。看多了那些影片,您的神經已經受到了麻痹,這才導致出現這樣的問題。”
聽完李二柱的解釋,趙德寶恍然大悟!“二柱兄弟,那有辦法治療嗎?”他急切地問道,“您放心,診金我一定會給的。”
李二柱擺了擺手,說道“趙大人,診金之事稍後再說,當下先解決您的問題。您的問題我能醫好,但要想徹底痊愈,還得靠您自己。從現在起,您不能再看那種影片了。”
趙德寶連忙點頭,就像小雞啄米一般。“二柱兄弟,你放心,我不會了。”
這時,縣尉忍不住吐槽起來“趙焗,都這把年紀了,你怎還看那種影片?”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趙德寶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縣尉,我是有苦說不出啊!不怕跟你們講,我自四十歲起就再未碰過女人。”
“啊!”在場之人皆愣住了,滿臉詫異,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趙焗,怎會如此?”縣尉都覺得難以置信。
趙德寶微微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我的原配早逝,三十八歲時我娶了第二任妻子。我這第二任妻子,比我小了足足十歲,而且長得如花似玉,還是個研究生呢。可以說,她是要容貌有容貌,要學識有學識。”
“那你們之間是有什麼問題嗎?”縣尉追問道。
“我那媳婦,不喜歡夫妻生活。我與她成婚之後,頭兩年僅有三次。之後,一年一次,甚至有時候一年都沒有。”說到這裡,趙德寶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
聽到這裡,縣尉、黃誌忠、金算都對他表示同情。李二柱也不禁心生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