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重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眼神中透著一種決然,隨即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聲音,“沈老板,現在您在哪呢?”上官重的語氣平穩,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嚴肅,開門見山地問道。
“哎喲!上官兄,我此刻正在公司呢,怎麼啦?”沈衝的聲音裡透著幾分意外,像是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小石子。
上官重直截了當地說道“我想要購置一些寶貝送給我朋友,過幾天就是他的生日了。”他的聲音沒有絲毫起伏,仿佛隻是在陳述一件平常的小事,然而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
“上官兄,買寶貝找我那可真是找對人了,咱倆可是多年的老友。”沈衝的話語中滿是熱忱,聲音裡洋溢著一種自信和熱情,“您就放寬心,我保證給您找到讓您滿意的寶貝。”那語氣就像是一個忠誠的老管家在向主人表忠心。
電話掛斷後,上官重便帶著李二柱馬不停蹄地朝著沈衝的公司趕去。一路上,車內的氣氛有些凝重,誰也沒有說話,隻有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在寂靜中回響。
沈衝的公司名為千年之家,那是一處專門從事老物件收購與出售的神秘之所。從外麵看,公司的建築透著一種古樸的韻味,仿佛每一塊磚石都承載著歲月的故事。
一進公司,他們便徑直朝著沈衝的辦公室走去。腳步匆匆,帶起一陣微風,似乎也在為即將揭開的秘密而緊張。
剛踏入辦公室,上官重便毫不拖泥帶水,宛如一位威嚴的法官,直接將手串擺在了沈衝的麵前。那手串在燈光下閃爍著一種彆樣的光澤,然而此刻在眾人眼中,卻仿佛是一顆定時炸彈。
“沈老板,你這手串有問題啊!”上官重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敲響的警鐘,在安靜的辦公室裡回蕩,瞬間打破了原本的平靜。
此言一出,沈衝的臉色瞬間大變,就像烏雲瞬間籠罩了晴空。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那慌亂如同受驚的野兔,在他的眼底深處亂竄。儘管內心已經緊張到了極點,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就像一個演技拙劣的演員,立刻說道“沈老板,這手串可是宋代的物件,大師都鑒定過的。”他的聲音有些急促,試圖用這些理由來掩蓋內心的不安,“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更何況,我和您是多年的摯友,我怎麼可能會欺騙您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祈求,希望上官重能夠相信他的話。
沈衝心裡清楚,東西確實存在問題,可此時的他必須要裝作若無其事。因為他還弄不明白上官重剛才那番話究竟意欲何為,是真的發現了問題,還是隻是無端的猜測?他的心跳如同擂鼓,每一下都撞擊著他的胸膛。
“沈老板,不用再隱瞞了,手串的問題我已經知曉得一清二楚。”上官重目光如炬,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偽裝,直勾勾地盯著沈衝,斬釘截鐵地說道。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像一位獵人已經鎖定了獵物。
沈衝的臉色愈發難看,就像秋天枯萎的樹葉,失去了所有的生機。他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一顆顆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如同冰冷的雨滴。
難道,上官重真的已經洞察了一切?他的心中湧起一股絕望,但還是心存一絲僥幸。
可沈衝依然嘴硬道“上官兄,我真的不明白您在說什麼。”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儘管他努力想要控製,但那一絲緊張還是如同裂縫中的蛛絲,難以掩飾,“我的為人,您還信不過嗎?”他試圖用過去的情誼來為自己辯解,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可憐兮兮的模樣。
然而,上官重也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這一細微變化,就像老鷹捕捉到了獵物的一絲破綻。
上官重繼續說道“沈衝,你我好歹也相識八年有餘,我在你這裡購買的東西總價不下一個億。”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痛心疾首,“你如今居然敢用一串手珠來害我!”說到此處,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將沈衝吞噬。
聽到這話,沈衝徹底慌了神,內心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亂成了一團。上官重如此肯定的態度,顯然是已經清楚了手串的貓膩!這可如何是好?他的雙腿開始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上官兄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沈衝的嘴唇開始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奈,“是陳天霸,是他指使我這麼做的。”他的聲音帶著哭腔,仿佛一個溺水的人在做最後的掙紮,“他給了我三千萬,還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上官兄,我真的是沒有辦法啊!”他的臉上滿是痛苦和絕望,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這番話一出口,上官重滿心皆是失望。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多年的好友,竟然會因為這些原因而背叛他。剛才他不過是稍加試探,沒想到沈衝這麼快就承認了,這讓他的心中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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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衝,你們在手串裡到底動了什麼手腳。”上官重怒不可遏,大聲吼道,他的吼聲在辦公室裡回蕩,震得窗戶都微微作響,“立刻給我如實交代!”他的眼神如同利劍,直直地刺向沈衝。
沈衝趕忙說道“上官兄,我真的不知道啊!”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像是風中的殘燭,“這手串是陳天霸給我的。我也不清楚究竟存在什麼問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仿佛一個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
上官重怒目圓睜,說道“沈衝,你知不知道這手串可能會要了我的命!”他的眼中閃爍著憤怒和後怕,想到自己這段時間所遭受的痛苦,他的心中就湧起一股怒火。
“啊!”沈衝嚇得肝膽俱裂,魂魄仿佛都要離體而出。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手串竟然有如此大的危害。陳天霸交給他手串,隻是讓他賣給上官重而已,他根本未曾想到這會害死人啊!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身體像篩糠一樣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