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未來彆墅區。此地彆墅區規模宏大,占地廣袤無垠,然彆墅數量卻僅有五棟。每一棟皆為獨棟設計,氣勢恢宏,每一棟所占麵積亦達數千平方米之巨,宛如一座座精致奢華的莊園,儘顯尊貴與闊綽。
此刻,在其中一棟彆墅之內,林天震滿臉怒容,正狠狠地抽著雪茄,那繚繞的煙霧也無法掩蓋他臉上的陰霾,表情極為難看。
對麵的林凱則悠哉悠哉地品著紅酒,見狀說道“爸,此事沒必要如此大動肝火吧。”
林天震頓時怒目圓睜,猛地將手中的雪茄狠狠扔到地上,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個王八犢子,都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了,你還叫我彆生氣!”
“你瞧瞧馬宗師如今成了什麼模樣!簡直就是個廢人!”
林凱卻仿若事不關己,依舊不緊不慢地喝著紅酒,翹著二郎腿,隻是那鼻青臉腫的模樣略顯狼狽,破壞了他故作鎮定的姿態。
“爸,我林家在省府可是實力最為雄厚的家族之一。”林凱放下酒杯,振振有詞地說道,“馬宗師廢了便廢了。我們家族底蘊深厚,還有其他宗師護佑,不必太過擔憂。況且,我們背後還有更為厲害的後台勢力。”
對於林凱所言,林天震心中五味雜陳,既知曉家族確有依仗,可同時,那洶湧澎湃的憤怒亦如決堤的洪水,難以遏製。今日之遭遇,實乃他此生最為丟臉蒙羞之時,竟被一個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毛頭小子那般羞辱,這口氣,他如何咽得下?然而,他著實難以理解,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如此厲害?林天震在修煉界亦算略有涉足,知曉些許門道,可這般年輕便能將一位宗師擊敗,這在常理之中簡直是天方夜譚,絕無可能之事。
“不行,明日清晨我便去將老供奉請來,定要將這小子除之而後快!”林天震雙眼通紅,仿若燃燒著熊熊烈火,那眼神中滿是決絕與殺意。
林凱亦是滿臉猙獰,齜牙咧嘴地叫嚷道“爸,明日叫老供奉莫要直接殺了他!我要慢慢地折磨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一刀刀地割下他身上的肉,再讓那密密麻麻的螞蟻爬滿他的全身,讓他嘗嘗得罪我林家的慘痛代價!”
“還有那個慕容玲玲!媽的!慕容家族都已衰敗,她還敢在我麵前裝腔作勢!”
“明日夜晚,我便要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把她折騰到死!哈哈哈!”林凱沉浸在那扭曲的意淫幻想之中,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
“想玩嗎?我陪你啊!”
突然,一道冰冷刺骨的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傳來,瞬間打破了這充滿惡意的氛圍。
聽到這聲音,林天震和林凱仿若聽到了世間最為恐怖的魔音,身體猛地一僵,寒毛直豎。他們渾然不知李二柱究竟何時出現在了彆墅之內,隻瞧見他已然穩穩地坐在了沙發之上,那姿態閒適,卻又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威壓。
看到李二柱,林天震和林凱仿若見到了從深淵爬出的絕世惡魔,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蔓延。
“你”兩人嘴唇顫抖,害怕得連完整的話語都說不出來。
李二柱微微翹起二郎腿,並未言語,而是不緊不慢地倒了一杯酒,輕輕搖晃著酒杯,看著那酒液在杯中蕩漾,輕聲說道“這酒價格不菲吧。”
麵對此時的李二柱,林天震和林凱身體不受控製地哆嗦起來,在李二柱的身上,他們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種仿若實質的、殺人不眨眼的恐怖殺氣,那殺氣如凜冽的寒風,穿透他們的衣衫,直抵靈魂深處。
“你來此作甚這裡可是我林家。”林天震強作鎮定,可那顫抖的聲音卻無情地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懼。
李二柱目光如刀,冷冷地掃了一眼林天震和林凱。那眼神,仿若能看穿他們的靈魂,將他們內心深處的黑暗與醜惡赤裸裸地剖析出來。
麵對李二柱這可怕的眼神,林凱率先承受不住,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滿臉驚恐,聲嘶力竭地求饒道“大師您放過我吧,我不想死啊!”
“聽聞,你們欲要殺我?”李二柱語調平淡,卻如重錘般砸在兩人心頭。
“不是我啊!是我老爸!”林凱為求自保,毫不猶豫地大聲叫嚷起來,將責任一股腦地推到林天震身上。
聽到林凱這般言語,林天震氣得臉色漲紅,幾欲吐血,心中暗罵自己真是養了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