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你是不知道哥哥我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劉冠言唉聲歎氣的。
他的左手輕輕捏著自己的左腿的小腳肚子。
那一張對於無數的女人來說都帶著極具誘惑力的俊俏的臉上,露出了一種難以形容的無奈。
祁樂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取出了一壇酒遞給了他“兄弟何出此言啊?就你這瀟灑勁兒,你的好日子我是一眼都看不到頭啊!”
劉冠言繼續唉聲歎氣著,扭捏了一下,從自己的懷裡取出了一張喜帖,遞給了祁樂“接著吧,過幾天記得來喝喜酒!”
祁樂打開一看。
新郎新娘不是彆人,正是劉冠言和那郡主夏嘉儀。
祁樂頓時捧著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這是真的要去做郡主的駙馬爺去了呀,你不要你的那些魚塘了?”
劉冠言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然後雙手插著自己的腰,眼神裡麵帶著強烈的無奈
“他娘的,老子這輩子算是真的栽在夏嘉這小娘皮的肚子上了!
“她懷上了你知道嗎?所以她老爹威脅我,要是不把她娶了,就要把我殺了,我能怎麼辦?
“我又打不過永王!而且永王的手底下有一群實力強勁的人!
“媽的為了我的項上人頭,沒辦法了!兄弟啊,以後哥哥我隻能苦逼地住在這上京城了,估計連府門都很難出來了,以後想要找你喝酒都有點困難了!”
祁樂本來還想安慰劉冠言幾句。
但是這聽著聽著,他就覺得似乎有點不對勁起來了。
這不是劉冠言娶夏嘉儀的問題,這完全是劉冠言已經入贅,成為了永王的女婿了。
這小子他娘的是準備吃軟飯了!
祁樂頓時探出了一隻手,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小子呀,多少人想混口軟飯吃都吃不上,你這已經是整個大乾最頂級的軟飯了,你還嫌棄!而且郡主我看也長得很漂亮啊,配你綽綽有餘!”
劉冠言又坐了下來,這才打開了祁樂遞過來的酒壇子,咕嚕咕嚕灌了半壇子酒。
他擦了擦自己的嘴,嘴裡發出了一個很舒爽的享受的聲音來。
然後他轉移話題道“不聊我的事了……說說你吧,那九龍墓你是不是沒去呀?
“你拿了我的鑰匙,我還把地點都告訴你了,你居然沒去?你知不知道那裡麵有多麼大的造化呀,你隨便進去撿點寶貝,你現在說不定都已經是三品高手,甚至是二品高手了!”
祁樂的一身修為內斂,加上修煉了無垢真身。
劉冠言根本看不出來祁樂到底是什麼修為。
在劉冠言的眼中,眼下的祁樂最多也就是武道四品的修為。
祁樂沒有對他的誤解,作出一些解釋,隻是歎了口氣,裝模作樣地說道
“我也想去,但奈何我實力不夠!而且幸虧我沒去,我聽世子說,宗師都在裡麵差點著了道!你說我要進去了,骨頭都出不來!”
劉冠言極其鄙夷地掃了祁樂一眼“富貴險中求,你知不知道,哥哥這一生,來無影去無蹤,天上地下都去得了的一日千裡的遁法,可就是在那九龍墓裡麵得到的!這也是哥哥我能夠逍遙天下最強大的倚仗!”
“你有這麼大的倚仗,你怎麼還怕一個永王弄死你?”
祁樂毫不猶豫地戳穿了劉冠言的豪言壯語。
劉冠言白了祁樂一眼,輕輕地啐了一口。
旋即一口氣把酒壇子之中,剩下的酒全部給喝完了。
然後站起了身來,身形幾個晃動,消失在了此間。
一句話輕飄飄地飄在了祁樂的耳朵裡“記得啊,哥哥我的喜酒你可一定得來喝,老子沒什麼朋友,以後希望能和你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