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次生物引擎的研發與我的理念相悖，我對其研究的越深，我就越……”
說到此處，凱莎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疲憊。
她輕歎了口氣，頗有些自嘲的對鶴熙說道“王當久了，麵具就摘不下來了，就越來越在乎那些，曾經我們不屑一顧，嗤之以鼻的東西……”
鶴熙見狀，眼中滿是心疼。
她上前拍了拍凱莎的肩膀，輕聲勸慰道“你太累了，應該停下來歇一歇，出去散散心……”
“我也想啊。”
凱莎頗為無奈的擺了擺手“唉，不說這些了。”
“當前虛空物質的稀缺，才是我們無法回避的難題啊……”
鶴熙眉頭緊鎖，憂慮之情溢於言表“是啊，若想讓每一位軍團長級彆的天使，都裝備上這強大的武器，我們恐怕不得不做出一些艱難的抉擇。”
“好在虛空質的獲取，需要炸毀黑洞……”
凱莎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慶幸。
“畢竟，將生命視為可以隨意交易的商品，這公然違背了我們製定的正義理念，是我們天使文明所不能容忍的……”
“但我們能壓得了一時，壓不了一世啊。”
鶴熙擔憂道“畢竟這是目所能及的未來。”
“生命之所以寶貴，正是因為它的不可交易性，我們不能用任何理由，去踐踏這份神聖。”
凱莎手指在空中輕輕劃過，仿佛在試圖去抓住什麼，但卻又什麼也沒有抓住。
“最起碼，我不能！”
“作為正義秩序的締造者和維護者，我必須堅守自己的信念，哪怕前路再艱難，也不能有絲毫動搖。”
凱莎的眼神複雜，言語之間流露出一絲對命運的無奈與抗爭。
鶴熙輕輕歎了口氣，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但是現實總是殘酷的，我們不得不在理想與現實之間尋找平衡……”
凱莎轉過身，輕輕拍了拍鶴熙的肩膀，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
“但是新一代的天使不像我們。”
“她們純粹，年輕，根本沒有經曆過那些複雜的時代。”
“如果由我來打破這些她們堅守多年的正義理念，她們會崩潰的。”
“而由我們一手締造的天使文明也會崩潰。”
“所以……”
凱莎的眼神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也是時候了，為這群新生代的天使，尋找一位能夠引領她們的新王了……”
“可是……”鶴熙欲言又止。
凱莎再次拍了拍鶴熙的肩膀，說道“今天，我們就先不談這些沉重的話題了。”
“你準備一下，代表天使文明前往裡斯坦星簽訂協議，順便親自評估一下夏恩的真實水平。”
“如果他確實如我們猜想的那般無二，就將他帶回天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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