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艸的,你他娘的胡扯什麼?我們帥爺何等是人物?怎會強搶民女?再敢血口噴人,老子把你剁碎了喂狗!”
“跟這塌貨墨跡什麼?再敢逼逼,割了他的舌頭!免的擾了帥爺和將爺們喝酒的雅興!”
“哎喲,陳雲開的大兵打人了,打人了啊……”
下麵親衛早就被陳雲開吩咐過,此時自不可能對這些明月樓的龜公們有什麼好臉色,當即便是一頓拳腳伺候。
很快周圍便是一陣哭爹喊娘!
…
不多時。
這消息便傳到了青州府衙,朱大典的臨時駐地。
正愜意的享受著兩個嬌俏小婢按摩的朱大典登時一個機靈,便是坐起身來,一時頭皮都麻了。
他今天是沒看黃曆還是怎的?
怎好不容易剛安生下來,還沒等他喘口氣呢,竟是又出了這等幺蛾子,還是這等恐怖幺蛾子?
但陳雲開的事,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管啊。
主要此時朱大典也著實學精了!
什麼人該惹,什麼人是碰都不能碰的話題,他已經比誰都門清!
很快。
朱大典便有了決斷,對服侍的家奴道
“告訴他們,本官有疾,這些時日著實太過疲累,已經不能理事,此事轉青州知府衙門處理!”
很快。
這事又被轉到青州知府衙門!
剛從昌邑回來的張明遠頭皮頓時也麻了。
他去處置陳雲開?
開什麼國際玩笑?
早已經對陳雲開頗為了解的他,又怎能不明白,陳雲開怎會做這等看似沒頭沒尾的事?
更彆提!
早在大半年前,他就知道連如煙已經成為了陳雲開的禁臠,此事又怎會到此時才爆出來?
奈何。
朱大典可以把這事推給他,他再往下推,卻是沒的推了。
畢竟青州是他的治下。
思慮半晌。
張明遠隻能硬著頭皮,派幾個捕頭帶人去聚豐樓看看情況。
並千叮嚀萬囑咐這幾個捕頭,千萬不要惹怒了那些大兵哥,可是真會出人命的,被殺了都白殺的。
幾個捕頭自也不傻,趕忙小雞吃米般點頭。
…
不多時。
等幾個捕頭帶著幾十號衙役趕到聚豐樓門外的時候,事情已經徹底鬨大了。
連如煙的東家明月樓究竟有些底蘊!
又有徐佛從中操作!
這導致他們不敢硬來,卻是搞來了十幾個老龜奴和老婆子,在明月樓外哭喪。
搞的那些大兵哥都沒辦法對他們對手,隻能恐嚇驅趕。
但這本就是演戲,這些老頭老太太自不肯離去,也引得周圍好多看熱鬨的人都爬上了牆頭,隻為看這個新鮮!
說白了!
陳雲開畢竟是青州人!
雖然陳雲開接連打勝仗,還是打大勝仗,青州老百姓是以陳雲開為榮的!
但陳雲開崛起的速度畢竟有點過於快了,怎麼可能沒人羨慕嫉妒恨?
此時!
能看到陳雲開被人揪住小辮子,不知道多少人開心不已,有的更是幸災樂禍。
“雲開,這幫狗艸的忒不講究了,老子當時已經出了六千兩銀子,為連如煙連大家贖身了,他們怎還有臉來這兒鬨?等著,哥哥我去收拾他們!”
聚豐樓的天字號雅間內。
符副總兵徹底忍不住了,就要招呼親兵下去動手。
陳雲開笑著攔住他
“哥哥,小事,讓他們鬨便是,咱們繼續喝咱們的!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
“雲開,也就是你脾氣好,若換了老子,老子非把他們揍的他們爹媽都不認識!”
符副總兵還不解氣,但見陳雲開都過來跟他碰杯了,他隻能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而陳雲開他們沒有動作,底下這幫人又怎敢有什麼動作?
這一等一拖,就等到了晚間。
此時。
聚豐樓天字號雅間內的酒宴已經散場,但陳雲開卻還沒有著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