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淒慘的慘叫聲讓的周圍閣樓裡的諸多絲竹聲都全停息了,很多人不敢上前來看發生了什麼,隻敢偷偷在露台,或是在窗戶縫裡看。
陳雲開麵色冷然,看向溫二公子道
“溫公子,這次,隻是給他們個教訓!若下次再犯!那,我陳雲開容得下他們,我陳雲開手裡的刀可容不下他們!”
陳雲開說著,便直接攬著玉堂春曼妙的小腰,大步往外走。
玉堂春剛才正好跟溫二公子一個眼神交流,但陳雲開走的很快,她自是不敢回頭,不由無比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一入侯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啊……
直到陳雲開眾人都走遠了,溫二公子這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的道
“他怎敢如此猖狂?他怎敢如此猖狂啊……”
可溫二公子來不及思慮許多,一直跟在後麵的心腹管事已經快步上前來低低道
“少爺,您先彆想他們了,您今晚這般惡了這陳雲開,怎麼跟老爺交代啊……”
“這……”
溫二公子這才回神來。
對啊。
溫家可不隻有他自己一個兒子。
他上有一個哥哥,已經在江南為官,下麵還有好幾個弟弟,溫家並非缺了他就不可……
但場麵活他究竟要做的,忙急急呼道
“你們這些塌貨還傻愣著乾甚?還不快把諸位兄台放下來,去送醫好好醫治?”
“是……”
人群頓時一陣忙活。
…
當夜。
陳雲開的囂張跋扈之舉便是傳遍了整個京師城,陳雲開儼然又成為了京師城的頭條人物。
諸多禦史言官,更是連夜寫好了奏疏,就等著明天早朝參死陳雲開呢。
唯有溫體仁聽完此事後,一直沉默不語,並且沒有絲毫動作。
…
很快便到了次日早朝。
議完軍國大事後,諸多禦史言官們便紛紛取出奏疏,要把陳雲開置於死地!
“臣附議!”
“臣附議……”
很快。
便又有一大批人站出來,要把陳雲開徹底摁趴下。
然而。
讓他們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一向嫉惡如仇的崇禎皇帝,此時卻陷入了沉默,片晌忽然道
“諸位愛卿,今日朕乏了,這些瑣碎小事,改日再議!”
說著。
便直接起身離開。
“退朝——”
而這邊,王承恩也唱起了唱聲。
“這……”
見崇禎皇帝和王承恩很快便不見了蹤影,這幫參陳雲開的眾臣,一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是迷了。
完全想不明白,怎這麼重要的事,天子竟輕輕一筆便帶過了呢?
唯有溫體仁看著旁邊正閉目養神,恍如一切儘在掌控之中的周延儒,恨的牙根發癢!
彆人看不明白裡麵深邃,溫體仁這等人精又怎能看不明白?
周延儒這老匹夫,就是要靠著陳雲開這等濃鬱聖眷,不斷醜化他在天子心裡的形象啊!
昨晚之事。
雖然陳雲開確實有過分的地方,但明顯是他二兒子那些傻x毛孩子先挑的事!
且!
今日早朝之前,周延儒便借著他的身份先見過了天子,怕早就把陳雲開的後路安頓好了,這幫言官又怎可能還參的動陳雲開?
溫體仁不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暗道
‘每逢大事有靜氣,此事還是不能操之過急啊。而且,看來自己真有必要好好見見那陳雲開了。若不然,讓其真投靠到周延儒那老匹夫那邊,自己可就真被動了!’
…
陳雲開自不會理會朝堂之事。
他昨晚之所以那般‘貿然’,儼然有著他的理由!
說白了。
不論是人還是物品,隻有有價值,而且是高價值,才會被人爭奪!
如果他陳雲開蔫巴巴的,不論是周延儒還是溫體仁,難道會正眼看他陳雲開一眼?
但到底怎麼平衡其中火候,隻能看個人悟性了。
一大早。
芊芊和她娘也被邀月居送了過來,陳雲開現在剛發了一大筆橫財,且,晉商那邊很快又要有大量銀子入賬,自不會小氣。
直接便讓芊芊和她娘也跟顧嬌嬌她們一起,去逛街買首飾。
玉堂春自然也有份。
不多時。
一行人數輛馬車,便趕到了地方,陳雲開卻馬車都懶得下,直接在車裡補覺,讓女人們自己去采購。
“姑娘,怎,怎這麼多銀子?咱們不會是拿錯了吧?這怕得有一千兩了呀。可,您現在隻是如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