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哪家不都是三四個娃娃,最少都要2個,最多的瓠子家8個娃娃,其中6個男娃娃,在村裡都橫著走。”
“一個還是太少了呀,必須還要再多生幾個才行。”
婆婆在給自己兒子做思想工作。
當然,言外之意誰都明白。
憨子那晚喝了一整瓶白酒,醉的不省人事。
他沒有回房間睡覺,婆婆將他安排在了彆的屋。
進房間的是那個老頭子,那晚,我再一次遭受到了絕望地對待。
而之後的很多個夜晚,這樣的事情一直都在重複
直到2個多月後,我又一次懷孕了。
老婆子和老爺子都一如既往的高興,憨子似乎也開始覺得自己頭上那綠帽子越戴越舒服了。
或許是我變得越來越老實,肚子也越來越大,一家人對我的警惕心也小了很多。
懷孕七個多月的時候,我終於有了一次跟著憨子去縣城的機會。
憨子是想到我去買一些孩子用的東西,因為老頭子掙了錢寄回家,特意囑咐的。
他還是大意了,覺得我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還能跑哪裡去,還能跑多快。
縣城他比我熟的多。
他小看了一個大學生的能力。
所以,這一次,他沒能再抓到我。
我逃回家的時候已經不成人樣了,沒人知道我是怎麼回家的,這一路我躲躲藏藏,受了多少苦。
我覺得沒必要讓我的親人知道,知道了,他們隻會更痛苦。
我隻需要讓他們看到我回來了。
之後,我打掉了孩子,並且接受了長達2年的心理治療後才慢慢的將這段痛苦的記憶壓在了心底,開始了新的生活。
“如果不是你在網上拿著我的照片找我,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說出這個秘密。”
{向往幸福}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對卜聰健說的。
【為什麼回家以後不報警?】
【是呀,有證據的,肚子裡的孩子和還留在那裡的孩子都是證據。】
【是呀,報警,他們一家子都得進去。】
“我的父母考慮了很久,出於對我的保護,和看到我已經幾近崩潰的精神狀態,最終選擇了隱忍。”
“而且30年前,真的很難很難,窮山惡水出刁民,他們那個村裡就是狼窩。”
“請原諒我和家人的懦弱。”
【其實,我理解阿姨家人的考慮,太難了。】
【是呀,那個時候確實很難,阿姨太可憐了。】
【就是讓這家子惡人逍遙法外這麼久,心裡還是不舒服。】
【看吧,這位尋親的大哥,你現在後悔不,揭了彆人的傷疤,也真正知道了自己這惡心的身世。】
【更重要的事,你一直都覺得你爸爸深愛著妻子,是個專情的男人,現在覺得惡心不,我都要吐了。】
【樓上的,我已經吐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原來事情的真相會是這樣殘忍,早知道我一定選擇一輩的都蒙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