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滿臉擔憂道“元龍如今有難,我們絕不能坐視不理,需當想辦法就他!”
趙雲道“好,如今樊阿就在徐州,我修書一封,令他立刻前往廣陵!”
劉備笑道“也好,如今你已是墨家巨子,你的命令他不敢不聽!”
“大哥,你又取笑了!”趙雲道。
“這可是實話,至於引袁紹與曹操相爭,我自有辦法!”劉備道。
趙雲深知現在要與死神賽跑,也不敢多做逗留,道“好,那我即刻出發前往廣陵,對了,我報社之中,徐庶才堪大用,大哥可倚仗!”
“這個我也注意到了,他在你報紙中所提到的政論頗合我的心意!”劉備笑道。
趙雲點頭,向劉備告彆完便離去了。
他連夜趕路,雖馬克耐力好,速度快,卻也耗費了兩日方才趕到廣陵。
廣陵城下,樊阿早已在此相候。他已經知曉趙雲繼任墨家巨子,對趙雲執禮甚恭。
“一來就知道聊公事,把我扔山上做山賊,一做就是兩年!”樊阿身邊的同伴怒斥道。
趙雲仔細一看,喜道“雲祿,是你!”
趙雲這一出聲,馬雲祿立即眼淚撲簌簌而下,兩年的委屈在這一刻傾瀉而出。
趙雲好一頓安慰,直言城中有人等著救命。
馬雲祿也不敢耽誤趙雲大事,立時隨趙雲入城。
廣陵此刻已是備戰狀態,城門已封,趙雲令人傳令陳登,常山趙子龍拜訪。
其時陳登已是昏迷不醒,那人當即報知其父陳矽。
陳矽本來因為陳登之疾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得知趙雲前來,當即請其入內。
隻見陳登此刻麵色赤紅如血,早已昏迷不醒。
樊阿把脈,良久方才搖頭道“可惜,太遲了!”
陳矽麵色一變,急忙請求道“樊大夫,無論如何,還請救我兒一命!”
樊阿搖頭道“恕我直言,陳太守病後還服食了數十種大補的燥藥,其中有人參、首烏、芝草、伏苓等等珍奇藥物。是也不是?”
陳矽“啊”的一聲,道“正是如此,樊神醫神技,當真古今罕有。不過是略一搭脈,便全然知曉。”
哪知樊阿根本不理陳矽的馬屁,怒斥道“胡鬨!陳太守此病是因為喜食生魚,乃至血熱中毒。你居然給他進食大補的燥藥,這哪是補藥?這分明是奪命的毒藥!”
陳矽麵色煞白,支吾道“這、這、這是城中名醫教的呀,說可以暫且以這些個大補的藥吊著,待得華神醫到來,自可救他!”
“呸!什麼名醫,簡直是殺人的庸醫。若要吊著他的性命當以放血之法,徐徐緩之。如今、如今……唉——”樊阿自知再罵下去也沒有大用,不由一屁股坐下。
陳矽老淚縱橫,泣道“是我害了登兒,是我害了登兒啊!”
“那如今之計,真的沒有應救之法嗎?”趙雲問道。
本來還氣憤不已的樊阿突然支吾起來“辦法、辦法也不是沒有,隻是太過凶險,而且……”
“而且什麼呀?你平時說話不是挺利索的嗎?怎麼如今這樣了?”馬雲祿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