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有同樣想法同樣操作的還有鳳寒鬆跟君淩寒。
兩人趁著沒人注意,也偷偷的裝了不少的湖鹽…………
人多力量大,沒多久營地外就堆起了一座小鹽山。
而守著大鍋的鳳寒宇正在提煉精鹽,製鹽的法子他倒是知道,現在就缺實驗,不過他有信心自己可以成功。
今晚守夜巡邏的人還多了一項工作,幫助鳳寒宇製鹽。
看著白花花的精鹽,吳差頭拍著鳳寒月的肩膀,笑嗬嗬的道,
“鳳公子,大才啊!乾的不錯!”
當然最後還是賞了他一小袋的鹽,這是後話。
現在的鳳寒宇還是一個“無情的製鹽機器”。
這不一直到天亮,鳳寒宇才得以休息。
另一邊的鳳寒月在天剛剛破曉時去了一趟鳳寒柏那邊,將他們剛剛鑿的鹽都收入空間帶走,留下四個人守著,等著隊伍前來接應。
君淩寒是不會放棄這塊“肥肉”,更何況現在的他手下的人已經全麵活動了起來。
他雖長年駐守邊疆,這次本有心留下部分將士抵禦外敵,可惜的是景泰帝,國舅爺等一派根本不給人活路,君淩寒也不是什麼絕世大聖父,不會讓衷心自己的將士去送死,直接去了一封信,吩咐謝文勳收尾,北地見。
這一次,將領們全給家裡去了信,趁著乾旱逃荒這個機會,直接讓大家全部逃往北地,前去團聚。
尤其是像謝文勳這樣的將領,家裡在京城為官,必須撤,要不然直接會被殺了祭旗。
謝文勳的父親謝盛收到家書,氣的半死。
沒辦法,兒子事兒都乾了,不想死,趕緊跑!
這不直接悄悄的將謝母喊了過去,直接讓其收拾細軟,說自己要告老還鄉,頤養天年。
“老爺,您年齡也不大,是出什麼事兒了?”
謝盛,“唉……去收拾吧,動作快點。”
謝母搖頭,直接指出關鍵,
“老爺,聖上怎麼可能放咱們走?你可彆忘了文勳還在西南握著兵權呢,咱們看似是在京城享福,實際上是人質,聖上會讓人質告老還鄉?彆天真了……”
其實她還有話沒說,文勳是戰王的人,雖然現在那位是庶人,景泰帝對待他們這些曾經戰王的下屬可不得牢牢的把握著他們的“命門”。
他們這些“命門”跑了,還不得直接……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授,這個道理古往今來所有人都懂。
謝盛看了看謝母,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