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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老哥要打訓練賽,所以我陪你一起找工作,沒問題吧?”
一家中高端餐廳中,周淑詒微笑地看著麵前的許小泠。
“好,謝謝嫂子。”許小泠乖乖點頭,然後打量著店內的裝潢設施,隨即拿起菜單,仔細的研讀了起來。
在寸土寸金的魔都,這家餐廳裡哪怕隻是簡單的一道菜,就足以抵過她一周的生活費。
身邊的其他食客,都是穿金戴銀,時髦風流,時不時地還蹦出兩句英格麗史,看的許小泠有些感歎又有些自卑。
“額,我說過了呀,不要叫我嫂子,會讓人誤會的,我和你哥隻是好同事好朋友。”周淑詒笑著解釋道。
“我喊你嫂子,實際上與我哥無關,這隻是一個很親昵的稱謂,而且我一個人在這個大城市裡打工,有一位你這樣的嫂子,也能安全不少,你覺得呢?”許小泠言之鑿鑿。
周淑詒一下子啞口無言。
心說到底是準高材生,這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自己都沒怎麼聽懂意思,但提到了“安全”一詞,周淑詒覺得還是有必要的。
畢竟自己在這魔都方方麵麵的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周淑詒的“小姑子”,誰人敢欺負?
看著研究菜單的許小泠,周淑詒越發地覺得這是一個極為聰明玲瓏的女孩。
不久之後。
上菜了。
周淑詒指了指桌子中央的硬菜道“小泠,嘗嘗,烤乳豬。”
許小泠看了眼,趕緊從兜裡掏出手機。
在周姐的不解中,自顧道“我想給我哥打個電話。”
周淑詒笑了“沒事的,你周……你嫂子這點錢還是有的,何況你第一次來魔都,我儘下地主之誼也是應該的。”
在她看來,定是許小泠覺得烤乳豬太珍貴,有點無從下手了。
但是許小泠一邊等視頻電話接通,一邊卻是搖了搖頭。
在周姐的不解中,視頻接通了,手機那邊的許墨摘了耳機,問道“你乾嘛?我忙著呢,有什麼事等會再說。”
許小泠的手機中,edg眾人擠成一片。
廠長和ei紛紛想上鏡。
身後的iby恨不得騎在廠長臉上,也想擠進鏡頭。
許小泠微微一笑,下一秒,手機前置攝像頭對準烤乳豬,然後張大嘴巴,湊了過去“edg的哥哥們大家好,下麵給我大家表演三口一頭豬,記得給我點讚哦。”
許墨“……”
周淑詒“……”
edg眾人“……”
……
傍晚時分,許小泠被送到了edg基地。
“怎麼樣,你淑詒姐有沒有帶你找到工作?”許墨問道。
靠在門上,看著端了盆水,正在彎腰洗頭的廠長,許小泠道“找了,但是都不適合我,我隻是想打個暑假工攢點生活費,我不想去咖啡店當學徒。”
“那倒是。”
一頭泡沫的廠長抬起頭來,道“要不我問問布姐,看看咱edg有沒有什麼崗位,不行你就負責給我們定外賣吧,最近阿姨做的飯是越來越不好吃了。”
“拉倒吧你。”許墨白了眼廠長。
把許小泠留在edg,這種事他想都不敢想。
尤其是iby這貨,一看就心術不正!
“這樣吧,吃完晚飯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許墨說完,廠長把頭伸進盆裡,然後吹著泡泡說道“我送你們。”
晚飯後。
edg的那輛經典的商務車停在了魔都某路口。
“網魚網咖?”廠長疑問道“你要把咱妹送去網吧當收銀?”
“有問題?”許墨問。
“那倒沒。”廠長擺擺手。
這種高檔網咖都是禁煙的,在裡麵當個收銀乾完一個暑假,感覺還真是最優解。
許小泠也點頭,這個工作她可以勝任。
許墨開門要下,廠長忙是攔住。
然後沉聲道“你我二人,都是i和洲際賽的冠軍選手,平常在大馬路上也就算了,來到網吧這種地方,肯定會被人認出來的,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要遮擋一下為好。”
說著,拿出了口罩和墨鏡遞給許墨。
許墨也沒拒絕,戴上口罩和眼鏡,領著許小泠走下車。
身後,廠長在車裡翻箱倒櫃。
“我的天,就一副口罩和眼鏡了?”廠長無語,看著已經走進店裡的許墨二人,一咬牙,將去年冬天ei遺留在車上的圍巾給拿了出來。
“沒有我,你們知道該怎麼和人家談嗎?這種事,還是得我來出馬,沒辦法的。”
廠長裹上圍巾,又覺得還不妥,把車上的一頂大狗皮帽子也給戴上了,全副武裝,隻留一雙眼睛,然後走進網吧。
一進門,前台的小姐姐就喊“歡迎光臨網魚網咖!”
掃了眼廠長,當下一愣“先生請問您是從南極回來的嗎?”
此刻正值7月,是北半球一年最熱的季節,即便已經是晚上,但溫度依舊有個二三十度。
廠長戴著頂狗皮帽子,裹著條大圍巾出現,立即就是引起了所有人的詫異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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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不是不是。”廠長的聲音透過厚重的圍巾傳出,顯得甕聲甕氣。
“對不起,有什麼傳染病的話,不能讓你進來上網哈,去彆家看看。”一位白t恤,牛仔短褲的女子走了過來,直接把玻璃門拉開,下了逐客令。
“臥槽!”
廠長人傻了,“我沒病啊!我是和他們倆一起的!”
許墨和許小泠兩兄妹,看到冰雪節限定廠長,都是不約而同地扭過了頭。
許墨還拉了拉妹妹衣角,叮囑道“不認識不認識,和這種人交朋友,老板會認為你智商也有問題。”
許小泠趕緊點頭。
廠長還在掙紮。
坐在離收銀台最近的1號機器的顧客站了起來,顯然他是這家店的老主顧。
端的是個五大三粗的主,脖子上套著一根金色的鏈子,清涼的夏裝中還隱隱約約能看到紋了隻不可名狀的動物,一看就是道上狠人。
他直接喊了一嗓子“嘿!你是神經病吧?大夏天的你是要來網吧過冬啊!”
“不是,我和他們倆認識,我朋友,過來應聘收銀的……”廠長趕緊解釋。
但是社會大哥不予理睬,推搡著廠長,將他往外麵趕“胡扯八道!老子最恨的就是你這種人了,快滾,彆來沾邊!”
“好,動手是吧,你知道我是誰嗎?”廠長牛脾氣直接上來了,拿了帽子,拽了圍巾,指著自己這張臉道“我廠長!”
“還廠長,你社長都沒用!”社會大哥繼續把廠長往外麵推。
“不是,我廠長啊,我edg打野!”
“什麼幾把edg!沒聽過!”
繼續往外推,廠長已經被推搡出網吧了。
“我earve啊!i的豬妹,洲際賽的螳螂,你不知道嗎?卡茲克呀!嗖!丟!跳上來,然後就撓你撓你撓你!”
廠長一邊說,一邊比劃。
把螳螂的動作學的惟妙惟肖。
舉著“爪子”,在大哥身前一頓撓。
大哥一臉藏狐無語,地鐵老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