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場中,看到地上還躺著的“證據”,謝長庚臉色陰沉了下來“這是怎麼回事?給謝某的下馬威嗎?”
“首長彆誤會,這,這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家主弟弟,領了個惡賊來,犯下了血債,要不然也不至於請動晁大隊長啊。”
雲闊天可不想放過這個告刁狀的機會,給雲虎使了個眼神。
“首長,我與晁傑隊長在第一時間接到消息後,趕到這裡控製了局麵,惡賊以被控製,還請首長指示。”
雲虎趕緊請示邀功。
“嗯,軍民共憂,雖然這不是你的職責,但做的還是不錯的。”
謝長庚讚許道。
“是,首長!”
雲虎一挺胸膛,那叫一個美。
“不過,有秦將軍在這,天塌下來了,也亂不了!”
謝長庚擺了擺手,笑道。
“秦將軍?”
“難道是雲闊海家的那個小子嗎?彆人也沒姓秦的啊!”
雲闊天等人心下一驚,頓時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首長,你說的秦將軍是?”
雲虎壯著膽子問道。
謝長庚沒有回答四下掃了一眼,目光落在了坐在椅子上悠閒品茶的秦羿身上,快步走了過去。
雲家眾人同時看向那個青衫少年。
在場眾人,誰不是湊在他跟前,拱手相拜。
唯獨他,一襲青衫,不悲不喜,寵辱不驚,安坐如常!
見了東南一號首長,居然還敢裝逼,這不是找死嗎?
晁傑卻是知道秦羿神通之猛的,趕緊攔在謝長庚身前。
“首長,這,這位就是殺人的惡……賊!”
“雲闊海家的新姑爺!”
晁傑渾怕出意外,連忙道。
“胡說,你們冤枉好人,這些人都是被這邪人害的!首長明察!“
雲瀟瀟拱手拜道。
“你是他的媳婦?”
謝長庚頗是驚訝的問道。
他本來長相就極其威嚴,這一驚訝,看起來更是威嚴,令人心生寒意。
“是……”
雲瀟瀟這時候隻能硬著頭皮應承了一句,她想好了,秦羿要是真出了事,大不了就跟他一起牢底坐穿。
“沒錯,就是她把這殺人惡賊引到雲家莊的,首長,他們就是一夥的!”
雲虎添油加醋道。
“什麼一夥的!”
“這可是我東南第一媳婦!”
謝長庚沒來由的狠狠瞪了雲虎一眼,然後從兜裡摸出一塊玉,拍在驚魂未定的雲瀟瀟手中,仔細打量了幾眼,大喜道“哎呀,要說天下間誰能配許候,還是咱們東南的姑娘有福氣啊,能入秦侯的眼。”
“好模子,好模子,丫頭,你可是立了大功了!”
謝長庚見雲瀟瀟生的溫婉動人,與秦羿越看越登對,好不高興。
“謝司令,你這是……”
雲闊天等人完全懵了,雲瀟瀟更是不明所以。
“他給你,你就收著吧,權當個護身符,以後在東南沒人再敢為難你了。”
秦羿抬手笑道。
這時候,他才站起身,走了過來。
萬家眾人正蒙圈,謝長庚拱手迎了過去,拱手拜道“蒼天!什麼風把秦侯吹到老子這片地來了,何其有幸,何其有幸啊!”
說完,一個熊抱用力拍打著秦羿的後背,就像是相識多年,久未重逢的老朋友!
“謝司令,你這氣色比上次可是要好上不少啊。”
秦羿笑問。
“那還不是托了侯爺你的福氣,拿了兩顆回春丹,實不相瞞啊,我現在呀,這身子骨硬朗的很,三兩個這種小兔崽子,輕鬆撂倒,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