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華,這會兒咱們誰的人多啊?”
“我說的沒錯吧,秦侯的能量不是你能想象的,與賊為伍,多行不義必自斃!”
柳仲眼眶通紅,收起雜思,指著柳明權父子,怒然喝道。
“嗬嗬,嗬嗬!”
柳華就像是吃了死蒼蠅一般難受,父子二人愣在原地傻笑著。
眾人坐定後,密密麻麻的幫眾,整齊的站在廣場上,虎視眈眈的雄視丐幫群賊。
這些邪人平素就敬畏名門大派,藏著躲著,此刻見大半個武道界都來了,無不心驚膽顫。
“侯爺,我等集合完畢,請指示!”
一個門派的執事,拱手請問道。
“降者,不殺!”
秦羿清冷的聲音,飄蕩在全場。
喬三斤望著黑壓壓的人群,透心窩子的涼,他知道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但就這麼引頸就戮,他有些不甘心!
“父親,大勢已去,投降吧!”
喬統山咽了口唾沫,顫聲道。
“不,我才是南廣之王,在粵東所有人都得聽我的!”
“咱們外麵還有上萬的弟子,隻要一擁而上未必,沒有勝算!”
喬三斤雙目通紅,不甘心道。
“父親,那些烏合之眾怎麼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
喬統山勸道。
“秦侯,我投降,你會放我一條生路嗎?”
喬三斤冷然相問。
“放你一條生路?”
“好啊,我可以考慮你去當殘丐!”
“你禍害了這麼多人,我想南廣人會很樂意見到這一幕的。”
秦羿摸了摸鼻梁,玩味道。
“你要老子當殘丐?去你大爺的!”
“姓秦的,算你狠!”
“既然這樣咱們就拚個魚死網破,我還有上萬人,就不算弄不死你,也要拔你一層皮!”
喬三斤心頭一陣絕望。
“弟兄們,給我拚,斬殺秦賊者,每人賞金百萬元!”
喬三斤揮拳怒吼道。
然而,在場之人,沒有一個人呼應。
那些平素對他忠心耿耿的汙衣堂狂徒,一個個低著頭如喪家之犬一般,無一人應聲。
“你們都他娘的聾了嗎?給老子殺啊!”
喬三斤像瘋子一樣,跺腳狂吼。
“跪下!”
秦羿冷喝一聲。
砰!
汙衣堂弟子同時放下兵器,整齊的伏地而跪,齊聲請求“求侯爺不殺!”
“你,你們!”
喬三斤隻覺一陣天旋地轉,險些暈倒。
他意識到,這盤棋到了這也該結束了,南廣自今日起再也不是他的了。
他的好日子,徹底到頭了。
“大哥,這些人在南廣作惡多端,決不能饒啊。”
柳仲頗為擔憂道。
“當然,自作孽不可活,我要他們活著比死更難受!”
“來人,廢掉手腳筋,一律驅逐出境!”
秦羿冷冷道。
頓時,各派弟子如宰雞一般,廢掉了兩千狂人的手腳,轟出了五羊宮!
“喬三斤,你現在服了嗎?”
秦羿走到喬三斤麵前,笑問道。
“我,我不服,我還有一萬……”
喬三斤絕望、惶恐到了極致,神經完全崩潰,已然不知怕為何物。
話音未落,他隻覺心窩子一疼,雪亮的刀鋒與鮮血自前胸透了出來,渾身力氣,瞬間被抽乾了。
“父親,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不該得罪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