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怎麼可以!”
常克與李文豪兩人麵麵相覷,心頭狂奔過一億匹草泥馬,徹底淩亂了。
年香玉等人終於知道,為什麼年奉賢與彭連虎會為了一個外人翻臉了,鬨了半天這個少年竟然是他們的主子。
“完了,左右手,全都讓人給斷了。”
“對手的牌實在太大,二哥,咱們隻怕要完了。”
李富一臉的絕望。
少常榮華這條胳膊,他們照樣敢與陳鬆仁硬扛。
但秦侯是南方地下之主,邱國勝這條胳膊一廢,他們那些肮臟生意,等於全報廢了。
“二哥,我聽說秦侯殺人如麻,嫉惡如仇,咱們落在他手裡會不會要命啊?”
餘翠珠慌神了,連忙問道。
“有這種可能,姓秦的心狠手辣,誰人不知啊!”李紳戰戰兢兢道。
秦侯身份一亮,大廳內一片嘩然,很多人想奪門逃走。
尤其是一些膽子小的女人,嚇的嚎啕大哭,如臨世界末日,場麵一陣大亂。
“今天秦侯要處理一些事情,請大家配合,否則莫怪我不客氣。”
“執法隊,亮刃!”
年奉賢揮手道。
吭吭!
執法隊員,紛紛拔出腰間的利斧,雪亮的寒光壓的每個人都喘不過氣來。
“李紳,常大龍!”
“你們既然要跟地下勢力摻合,靠地下勢力謀取暴利,那就得遵守規矩。”
“但凡東江以南,所有的地下秩序都是侯爺定的,所有的生意,他都有權過問。”
“你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白,或許侯爺可以饒你們一條性命。”
彭連虎手中的大關刀指向李紳等人,大喝道。
“各位,大家不要怕,秦某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一切按照規矩辦事!”
秦羿淡然道。
“邱國勝,是誰允許你在宜昌開設私堂的?你有向秦幫報備過嗎?”
秦羿問道。
邱國勝咽了口唾沫,楞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他建堂口,確實與年奉賢無關,完全是自己所為,仗著曾給常大龍夫婦倆當過司機,回到宜昌老家拉了一幫子人,打著年奉賢的旗號,作威作福。
“侯爺問你話呢,你個狗賊沒長耳朵嗎?”
彭連虎雷霆喝道。
“是我自己所為,跟任何無關,更與常爺、家姐無關,請侯爺明察。”邱國勝滿頭冷汗,咬牙道。
“邱國勝,你這些年充當三大家族的黑打手,害死了多少人。我跟常大龍競標老城開發,論資金我不輸他,結果你綁了我女兒,一夥畜生淩辱了他,逼我就範。在湘北,你雙手沾了多少血腥,你個天殺的,今天活該你倒黴。”
人群中,有商界大佬泣聲大喝。
這些人來喝酒,完全是無奈之舉,更多是被三大家族壓迫之輩,私底下恨不得喝了他們的血。
此時,邱國勝受審判,眾人自然是有冤喊冤,一時間喝罵聲不斷,恨不得能用口水淹死了這畜生。
“連虎,像邱國勝這種人,按照幫規該如何處理?”秦羿問道。
“按照幫規,當剝奪全部家財,刺殺處死!”
彭連虎回答道。
他雖然不是秦幫弟子,但卻是秦羿在西江的得力乾將,西江采用的也都是秦幫幫規,自然是對答如流。
“很好!”
“你來執行吧,老太太、陳先生在這,你文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