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遭難的是張明宇、齊東的帳篷,金順倒也沒急著殺人,直接用利刃割開帳篷,在拍了拍齊東的臉,確定這家夥睡成了死豬,直接提了兩人的包裹,扔到了一旁。
“嗖!”
金順揚起刀子就要殺人,卻被金寶一把拉住了。
“你乾嘛?”金寶問道。
“宰了他們啊。”金順道。
“你沒聽到這小子說他是什麼江浙大佬的兒子嗎?留著他的命,直接要個千把萬、上億的,咱哥倆還用得著天天乾這苦活嗎?”
金寶瞪了他一眼,分析道。
“弟,要不咱娘說你腦子比我好使呢!嘿嘿,還是你聰明啊。”
金順一撓頭,頓覺有理,刀下留住了齊東等人的性命。
不過這家夥也是真夠狠的,把人扔在雪地裡,身上的東西,名牌手表等,全都掏了個精光。
“嘿嘿,兩位公子哥到手了,咱哥倆是不是該到了開葷的時候了?”金順搓了搓手,賊兮兮的往呂小米的帳篷摸了過去。
呂小米吃了有藥的雞腿,這會兒正睡的死沉,無疑是下手的好對象。
兩人撕開帳篷,呂小米正裹在睡袋裡,睡的香甜無比。
走了一天的山路,又吃了蒙汗藥,饒是金順用力掐她的臉,也是沒半點反應。
“哥,趁著熱乎,咱們誰先來。”金寶迫不及待問道。
“廢話,我是大哥,當然得我了。”金順不滿的就要脫衣服。
就在這時,與呂小米相鄰的黎明輝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他是內煉高手,底子深厚,雖然中了毒,亦未完全睡死。聽到帳篷外麵窸窸窣窣的,暗叫不妙掙紮著爬出了帳篷。
一出來就看到,金順哥倆正圍著呂小米,想要行不軌之事,當即大喝“你,你們想要乾嘛?”
這一喊,寒風一灌,他頓時覺的嗓子疼的冒火,腦中一陣天旋地轉,哪裡站的住腳跟。
“嘿嘿,乾嘛,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說乾嘛?”金寶笑嘻嘻道。
“賊廝,你們果然不安好心,我,我宰了你們。”
黎明輝意識了過來,爆喝一聲,強行提氣衝殺過來。
哪料這毒厲害的很,黎明輝就跟喝醉了酒似的,一身發軟,這拳頭也沒個準星,連金寶這種戰五渣都打不著。
“艸,宰了我,就你這點本事?”
“滾你瑪德蛋吧。”
金寶一拳砸在黎明輝腦門子上,後者兩眼直冒金星,倒在了雪地上,苦苦掙紮,哪裡爬的起來。
“金寶,彆管他,這小子起不了幺蛾子,咱們先把好事乾了,給我把這娘們的睡袋扒開,太緊了,奶奶個熊的。”金順那邊焦急的催促道。
金寶對自己的毒還是挺有自信的,也懶得搭理黎明輝,急忙鑽進了帳篷,兩人七手八腳,把呂小米的睡袋給扒了。
“哇,好香啊,哥,你可得快點,我也急著要熱和的呢。”金寶饞道。
“瞅這小樣,指不定是個雛兒,這回賺大發了。”金順伸手,解開了小米厚厚的外套,現出了裡麵的黑色貼身保暖衫,那曼妙的曲線,與女子的香味,更是讓兩人一陣激動。
就在哥倆伸出鹹豬手,準備同時抓向小米胸口時,兩人隻覺肩上一沉,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乾嘛呢?”
兩人心一沉,同時轉過身,麵前的少年瞳孔彌漫著濃烈的殺氣,如死神一般,令人惶恐。
“小子,敢管閒事,找死是吧。”
金順好事被破壞了,惱羞成怒,舉起沙缽大的鐵拳,砸向秦羿。
他是地道的漠北壯漢,天生神力,這一雙拳頭能生擒虎豹,尋常的外煉、內煉初期高手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然而,這一次他自信滿滿的一拳注定要吃癟,秦羿五指一張便扣住了他的拳頭,再輕描淡寫的一拉!
嘩啦!
金順的整條胳膊,齊著肩胛骨,被生生扯了下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