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是真看不上眼,這五塊玉對於普通的修煉之士來說,確實是不可多得的珍寶,畢竟世間五行寶石難尋。但秦羿掌控著鬼市,天下間三分之二的寶物他都能過手,尤其是晶石,更是資源無數。
丁奉山以為這幾塊俗玉便能入他的法眼,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秦長官連這等寶玉都看不上,那丁某想問,這個朋友到底該怎麼交?”丁奉山寒聲問,眉宇間儘是殺機。
“交朋友就免談了,咱們還是談命吧。”秦羿放下茶杯,索然無味道。
“命?好,那咱們就談命,你想怎麼談。”
說到這話頭,丁大貴臉上烏雲密布,他知道後路已絕,今兒怕是一戰難免,成敗也隻能指望他這個叔叔了。
“小默,姓秦的不好惹,你給程遠誌打電話了嗎?”
丁大貴湊到兒子耳邊,小聲問道。
“打了,沒人接,聽說他家那位小祖宗生病了,指不定在家看孩子呢。”丁默道。
“屁,他就是想甩鍋,狗日的,這錢真是喂狗了,回頭老子定要找他算賬。”丁大發暗罵道。
“爸,你也彆擔心,叔爺什麼本事你還不知道啊,咱們丁家未必就會輸。”
丁默安慰道。
“哎,也隻能靠你叔爺了,你繼續給程遠誌打電話,他不來,終歸是少了一張王牌。”
丁大發道。
丁奉山死死的盯著秦羿的眸子,他想通過氣勢壓倒這位年輕人,然而,這雙眼睛沒有任何的神采與情感,根本看不到恐怖,就像是無邊無際的廣袤天地,誰也不知道那裡麵到底藏了什麼心思。
“你們想要活命隻有一條路,交出所有的榮華富貴,自斷四肢,去街邊乞討為生。”秦羿道。
“嗬嗬,乞討,連賣烤紅薯的資格都沒有了?”
丁奉山陰笑道。
“你們雙手沾滿了血腥與肮臟,還想去賣烤紅薯,做什麼美夢呢。”
“就是賣了,彆人吃著也惡心。”
“不是喜歡賣丸子、賣粉嘛,想來錢輕鬆、快,我看沒有比乞討跟更適合你們的了。”
徐成在一旁道。
“嗬嗬,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根本就沒誠意來談,你們是一夥的,見不得我丁家有點好日子,對嗎?”丁大發氣的雙目通紅,瞪著秦羿咬牙切齒道。
“你說對了,從我踏入湘南那一刻起,就沒打算給你們活路。”秦羿點了點頭道。
“秦長官,也許是我說的不夠清楚,我再重申一遍,這位便是秦幫湘南總堂堂主程遠誌的師父,程、丁一家,你跟我們過不去,便是跟程堂主,跟大秦幫、侯爺過不去。”
“我知道你是江東軍部來的,有顧老總撐腰,但侯爺的能量你是知道的,所以請你想清楚了。”
丁大發拍桌怒道。
“你就是認識天王老子也不好使,是自己來,還是我親自動手?”
秦羿冷漠道。
“媽的,連秦侯的麵子也不給,你們這是要上天嗎?”
“油鹽不進的玩意,來人啦!”
丁大發大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