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歡喜憂愁。
秦羿神跡再現,對龍塔、塗遠無疑是一場災難,秦羿越厲害,二人壓力就越大。
兩人跟朱顯貴回到住處後,望著堆在屋子裡的極品晶石,左看右看那都是真的不能再真了,心頭那叫一個鬱悶,怎麼都想不明白,秦羿是咋變出這麼多晶石的。
“兩位老兄,雄剛、薛寶義雖然平日裡愛炸毛,但礦場這點事全靠他們出力,你們今天一出手就廢了我兩員猛將,回頭出海派再一磨洋工,我找誰來乾活?這總管還當不當了。”
“我求求你們這事要麼到這打止,把姓秦的送回甘霸那去,他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彆攪了我的局,我就心滿意足了。要麼你們就出個靠譜的法子,直接把這禍害除了,要不然我可真兜不住了。”
朱顯貴舉起酒杯,一臉不爽道。
龍塔與塗遠也很不是滋味,自問十拿九穩的事被翻了盤,甭提多丟人了。
“龍爺,朱總管說的在理啊,這都一周了,姓秦的每天按時交差一塊晶石不少,想靠這剁他的手,我看鐵定是沒戲了。”
“咱們也彆跟他玩了,直接來點狠的,一不做二不休,乾掉他得了。”
塗遠道。
“我也想乾掉他啊,問題是咱們放了毒蛇,人家不怕。下毒,他比咱們懂行。而且這家夥狡猾無比,不毒咱們就不錯了。”
“咱們要害他,還不能光明正大的被揪住把柄,要不然他回到了國師那告咱們一狀,兀爺也兜不住啊。”
龍塔頗是無可奈何道。
“我看還是按照當初的老規矩來吧,弄個意外崩死他得了。”
“我知道西北方向有個礦洞,那一帶野獸橫行,其中有一種野狼,凶殘無比,力大無窮,連虎豹都能撕碎,成群行走,我可以令人在那附近撒上藥,把野狼引過來,先將他們一軍。”
“然後,等他們疲憊不堪進去以後,咱們想辦法把洞口封死,留個缺口放煙熏死他們。”
“等搞定他們後,再徹底把洞口給崩了,如此一來,就算是國師派人來查,這也是一出意外,任誰也挑不出毛病。”
朱顯貴捏著圓嘟嘟的下巴,說出了一條毒計。
他是真擔心秦羿毀了太平日子。
在這島上,朱顯貴、甘霸都屬於那種上層人物,雖然環境惡劣了一些,但跟土霸王一樣,日子還是挺瀟灑的。
他們絕不會去冒險出海,維護眼前的局勢就成了最重要的任務。
秦羿先是殺了範春明,如今一到礦區來,又是掀風作浪,他心裡其實比龍塔更要著急弄死這個該死的家夥。
“朱老弟好謀略,看來是早有準備啊。”
“既然如此,老塗,咱們就按老朱的法子辦,立即行動。”
龍塔一聽大呼好計,猛拍大腿,當場定了板。
秦羿剛回到住處,衛士就吹響了哨子。
眾人在衛士的狂吼聲中,不爽的走出了屋子。
“都他媽給老子麻利點,集個和都這麼慢,還想不想活命了。”
朱顯貴站在高台上,大聲叫罵著。
“羿哥,這幫孫子不會又想玩什麼花招吧。”
沙虎小心的問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靜觀其變吧。”
“沒辦法,他們的身份擺在那,咱們除非造反,否則很難跟他們對抗。”
秦羿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