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外麵囤積了這麼多的使館大軍,沙茲王他就不怕嗎?”
米雪頗是不解的問道。
“怕啥,這些說是使館,其實就是各大地獄的一些財閥、商人自己組成的雇傭軍團,除了極少部分是鬼王派來的真正使臣,其他都是乾買賣的。”
“他們倒騰各種資源、奴隸、寶物在地獄進行買賣,大發橫財。”
“沙茲王可不傻,這些家夥相當於他免費組建的打手軍團,替他拱衛了沙茲王城,何樂而不為。”
“當然,沙茲王在內城城牆上打造了除了酆都王城外最堅固的防衛係統,王城內部也駐紮了沙茲本族軍士,足足有三萬人之多。甭說這些人難以聯合,就是真聯合起來攻沙,也不可能真正成功。”
“要想打垮沙茲城,隻有從內部,還沒有從外部打進去的先例。”
野拔解釋道。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並無忿然之色,相反是一種得意,足見此人做狗之心已經深入骨髓,嘴上抱怨幾句還行,實際上並無任何反沙毒的決心。
秦羿對這話是認同的,沙毒本身就是陰險狡詐之徒,內城的防衛又森然,要是能攻下來,早就有人把這座黑水的瑰寶之城給打下來了。
不過,他既然來了,就有一百種法子把這座城池掌控在手中,攻打永遠都是下下策。
野拔領著進了行管,席間自然是喝酒暢聊,少不了一番自吹自擂。
到了晚上時分,沙禮傑來了。
“野兄,父王傳令讓你去王宮見他,但你的這些衛士,都得留下來。”
沙禮傑道。
“這個是自然,我的人會在行管歇著。再說了,我可是父王的義子,又有傑兄在,大可無虞。”
野拔看起來對沙禮傑極其的信任。
“小王爺,能否跟你單獨說幾句話?”秦羿突然道。
“哦?”
“成,那野兄你們先在外麵等著,我與你的這位朋友單獨聊上兩句。”
沙禮傑笑了笑道。
野拔幾人退了下去。
“現在隻剩我們兩人了,有什麼話直說吧。”
沙禮傑道。
“如果我沒猜錯,沙茲王已經在王宮準備了刀斧手,隻要我們一入王宮,就會下毒手,對嗎?”
秦羿開門見山道。
沙禮傑麵色大變,看著秦羿鋒利的眼神,沉默了幾秒道“沒錯,這次來的是十八獄車明的弟弟車朗,十八獄以外界高於十倍的價格求購夜叉奴隸,同時並送來了一批妖奴,個個美色絕倫,我父王認為這是一筆大生意,已經決定跟車明達成戰略性的合作,任何人敢阻擋父王的大計,都必須死。”
“野拔那點小心思,豈能瞞過我父王,你跟他進城,那就是死路一條。”
“小王爺,這可是機密大事,我一問你就回答,王爺的心思不言而喻了。”
“你想取代你的父王,對嗎?”
“不止這一天了,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
秦羿冷冷道。
“放肆,本王的心思是你能夠猜測的嗎?”
“我之所以告訴你,是因為你已經是個死人,從你們踏入沙茲城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們隻能是個死。”
“對於一個死人,我沒必要保守秘密,對嗎?”
沙禮傑道。
“你可以這麼說,但我告訴你,車明有的,我都有,車明沒有的,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