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程苦值得深思的一個問題。
他覺的自己是個俗人,但由於長時間被扣上了老實人,秦侯得力乾將等一係列的美名,這使得他沒辦法像那些普通人一樣放肆的享受生活。
程苦也是要麵子的人,他多次想要從聖齋要一個女子作為自己的護衛,能有一些風花雪月的事情,但怎麼也開不了這個口,到最後也隻能打消了這個念頭。
而在現實中,頂著老實人、夫妻恩愛的光環,他也隻能把某些念頭強行給壓製了。
事實上,這些年由於忙著醫藥廠的事,蘇寒雨與他幾乎很少有肌膚之親了,某些時候蘇寒雨甚至是刻意排斥的。
這倍讓程苦鬱悶痛苦,更加堅信蘇寒雨心中一直是有秦羿的,他不過是秦羿的一個替代品,一個接鍋俠而已。
為了這事,程苦還刻意在秦繼小的時候,帶他去了醫院做化驗,這才了卻了這塊心病。
如今蘇寒雨這一巴掌,把他最後的一點假道學給扇沒了,他決定了是時候開始享受自己俗氣的人生了。
想的心煩,程苦打發了兩個護衛,直接走出了彆院。
彆院清幽,他獨自而往,順著一條青石小道,往後麵而去。
清風徐徐,他的心情痛快了許多,當路過一片荷花池的時候,程苦更是流連忘返,隻歎沒有一壺好酒,佳人相伴。
在荷花池邊呆了片刻,程苦正打算起身離開,這時候耳際傳來了一陣悠揚、動聽的琴聲。
那聲音像是從荷花池的深處傳來,仿若天籟之音,入耳極其輕柔,程苦並非風雅之人,但這些年在昆侖山也曾聽聖齋不少名家演奏,但與此刻的琴音相比,依舊是天壤之彆。
當真是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程苦頓覺身心如清泉澆灌,整個人都豁然開朗了,他循著琴聲而去,在荷花池深處,竟然還藏著一處彆致雅院。
雅院中透著淡淡的燈光,那優雅的琴聲正是從裡邊傳出來的。
程苦深吸了一口氣,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和發型,由於這些年服食丹藥的緣故,他保持著四十歲成熟成功人士的風度,再加上這一身名貴行頭,足夠他有麵子去應對一切了。
庭院並沒有關門。
程苦輕輕一推,徑直走了進去。
院子裡,曲非煙正在撫琴,紀嫣然與米雪、小舞、敖可兒則是隨聲輕舞,小舞由於身份的原因,素來很少跳舞,在裡屋給幾位美女姐姐煮茶。
“師父,你這琴聲比起以前多了幾分輕柔、甜蜜,卻也彆有風味呢。”紀嫣然端來了茶水,恭敬的遞給了曲非煙。
五女中,米雪、敖可兒、小舞、曲非煙跟秦羿要麼有肌膚之親,要麼同生死共患難,而紀嫣然與秦羿相識甚短,雖然在輪回隧道一同渡過生死,但終究是關係要淺上一層。
是以在五人中,她時刻都保持著對其他四女該有的敬重,尤其是對師父曲非煙。
“可不是,曲姐姐現在有了羿哥相陪,這琴聲能不甜蜜嗎?”
敖可兒笑道。
“還說我,你們哪個受的恩寵比我少了?”曲非煙淡淡一笑。
相聊甚歡,程苦推開門走進了院子。
當見到院子中的四女時,程苦發誓,他這輩子從未見過有如此貌美、明亮、清麗的女人,四女完美把所有可以形容女人美麗的詞全部給占有了,以至於程苦根本想不到天地間能有什麼詞來稱讚她們了。
他認為的昆侖聖齋女弟子,與這幾個女人一比,頓時成了浮雲。
那一刹那,他心潮一陣激動,眼睛直勾勾的定格在四女身上,已經忘了怎麼收回了。
“你們蔡家人一個個都這麼沒規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