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仲,吹牛皮也不打草稿,這世上不可能有比大秦醫藥廠更靈驗的藥物。”
“照你這麼說,隻要你願意,隨時可以培養一批外煉高手出來了?”
蔡智氣急敗壞的發問道。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柳仲自信的點了點頭。
“嗬嗬,我大秦醫藥廠製造的這兩種丹藥,乃是陳自在教授根據秦侯當年留下的仙氣培育的第六代試劑研發而成,秦侯神力、仙氣在上,才有此功能,你的藥物有何德何能,敢自比秦侯所留之效?”
程苦頭一仰,拱手向天,搬出了那尊曾經令萬人敬仰,不敢有絲毫褻瀆與質疑的神。
“我自然不敢與秦侯相比,隻是柳某不像某些人,打著秦侯的牌子,做的卻是有違公義之事。”
柳仲肅然道。
“你!”程苦剛要反駁,柳仲不耐煩的抬手打斷了他“好了,我到這來不是跟你鬥氣的,我的藥就在這裡,有誰想要試藥的,現在站出來。”
“當然,你們最好是來兩個沒有武道根基的,畢竟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在沒有確定大元丹量產之前,也許你們一生就這一次機會。”
柳仲對眾人道。
眾人當然明白這丹藥的珍貴性,若真有此靈驗效果,可不正是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就在眾人躍躍欲試的時候,蔡慶在一旁陰陽怪氣道“彆怪我沒提醒你們,天上可沒掉餡餅的好事,小心這藥服下去,你們不僅僅沒能得償所願,反而落了個害。”
這麼一說,眾人又有些猶豫了。
武道修煉一事,素來艱苦,很少有捷徑,大秦醫藥廠的狂血丹之所以能被信服,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有昔日秦侯留下的仙氣,以及昆侖山這座仙山作保障,而柳仲的普陀醫藥廠成立才不到三年,製造出來的藥物真的可靠嗎?
這種通經脈、增靈氣的藥物,一個不好,很可能就會經脈儘碎,五臟儘毀,蔡慶絕不是在危言聳聽。
“怎麼?你們是打算放棄這個機會了?”柳仲倒也是不急,笑問眾人道。
他相信這個誘惑絕對夠分量,是個人都會動心。蔡慶的話,難以堵住人心中的奢望。
果然,一個年輕人站了出來,舉手大叫道“柳先生,能讓我試一下嗎?”
這個青年長的倒是端正,但體質發虛,眼窩烏青,顯然絕非習武之人。
“小傑,你,你體質虛,受不起的,還是彆試的好。”
“柳家主,對不住,我這孫子不懂事,莽撞,莽撞了。”
另一個老者連忙起身一把拉住這青年,向柳仲賠禮道歉。
“譚老說的對,小譚少爺體弱多病,天生不適合習武,這等急性丹藥,藥效剛猛,怕是受不起,還是不服用的好。”許老也連忙道。
“爺爺,我們譚家三十六路譚腿世代單傳,如今豈能在孫兒手上斷了根源,柳家主乃是華光大師弟子,宅心仁厚、德行高尚,天下人儘皆知,家主既然沒有反對,這藥自然是服得的。”
“還請爺爺讓孫兒一試。”
譚傑泣然拜道。
作為譚家唯一的傳人,他自幼多病,體質虛弱,天生難以習武。這些年譚家可以說是用儘了心思,卻始終難以根治,眼瞅著譚腿要失傳,譚老爺子也是乾著急。
但比起孫兒的性命,譚腿倒是次要的了,他絕不想孫兒因為試藥而當場暴斃。
“譚老,我這藥雖然藥效靈驗,但卻溫和無傷,小傑若是真願意一試,柳某樂的成人之美。”柳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