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菜你沒資格吃。”
當著保姆的麵下他麵子,沈西渡的臉一下子難看到極點。
蘇姐臉色尷尬,立刻退回了廚房。
容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就上樓。
然而沈西渡跟了上來,拽著她的手腕去了樓上陽台。
“你放手!”
容聆甩開他的手,防備地退後了幾步。
她的動作,讓兩人腦海裡同時想起那天錯位的懲罰的吻。
一個全身戒備。
一個表情晦暗不明。
“容聆,我對你一再忍耐,你不要得寸進尺。”
容聆以為自己聽錯,簡直氣笑,“你對我忍耐?你忍耐我什麼了?”
“為什麼在保姆麵前下我麵子?我以為我們達成共識,至少對外麵子上要過得去。”
他理所當然的語氣,讓容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
沈西渡話還沒說完,自然不會放她走,他直接關上陽台門,鎖上。
容聆見出不去,索性轉過身,麵對他。
“我從未和你達成過共識。你和安南月出雙入對,什麼時候給過我麵子?沈西渡,做人不能既要又要。”
沈西渡定定地看了她幾秒,“我和南月的事從沒瞞過你。”
“我讓你選擇過,我以為你選擇了婚姻,至少會忠誠。”
她的表情很平靜,讓沈西渡想質問她是不是嫉妒心都問不出口。
“我沒有背叛。”
容聆聳聳肩,“無所謂了。你和安南月是精神戀愛也好,身體關係也罷,都和我無關。”
她這態度讓沈西渡感覺很不舒服,“你什麼意思?想離婚?”
容聆頓了頓,也正是這短暫的停頓,沈西渡看出了什麼,他又逼近問了一句,“你想離婚?”
容聆抬眼看他,心中冷笑,她當然會離婚。
難不成他做出把她兒子送白月光這事後,還指望她若無其事嗎?
不過,她當然不會傻的承認。
她轉身看向彆墅區景色,“離婚成全你和安南月嗎?讓你們帶著我兒子組成一家三口?做夢!”
他本應該憤怒的,但聽她這麼說後竟然鬆一口氣。
為了掩飾自己的反常,他冷聲道,“我虧欠南月,若是她能夠組建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到那個時候你要回嘉辰,我彆無二話。”
容聆嗤笑,“原來我的兒子隻是你補償安南月的工具。”
“容聆!我好聲好氣和你說話,你彆……”
“爸爸,媽媽,你們在玩躲貓貓嗎?”
隻隻揉著眼睛站在落地窗另一麵,好奇地看著把自己鎖在陽台的兩個大人。
容聆推開擋道的沈西渡,開鎖拉開推開玻璃門走出去。
她抱起隻隻,“我們沒有躲貓貓,隻是在聊天,你怎麼醒了?”
說起這個,隻隻垂眸倚偎著容聆的臉,“我做噩夢了。”
“夢都是假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