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反應過來是對著自己說的,立刻麻溜下了車。
容聆蹙眉,“乾什麼?”
車子裡沒開燈,兩人隻能透過路燈的一點燈光看清彼此模糊的輪廓。
沈西渡降下車窗,點燃一支煙,抽了一口後才低聲問,“不能重新開始嗎?”
容聆反問,“你覺得可能嗎?”
他又猛抽了兩口,轉過頭,眼神晦暗地盯著她,“為什麼不可能?我們之間有感情,又有孩子。”
容聆聽到“有感情”三個字,忍不住笑了出來,“沈西渡,你彆現在才來告訴我,你愛上我了。”
車外起了風,吹進車內,化解了一絲僵硬。
容聆不過是嘲諷他,想著等到的也隻會是他的反駁,卻沒料到他淡淡開口,“愛沒愛上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看著你離婚和彆人在一起,讓我的孩子叫彆人爸爸,容聆,我保證,我會試著去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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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難得真心的一句話,容聆覺得一陣恍惚。
時間好像靜止,又好像突然跨越了時空,回到她剛知道要和他聯姻的那段時間。
她一邊照顧著生病的母親,一邊偷偷跑去見他,想要看看自己的未婚夫是不是像母親口中那麼的優秀。
當她等了好幾個小時,終於看到從沈氏大樓裡出來,被下屬簇擁著上車的年輕男人時,少女心事就這麼開始了。
從認識他到現在有六七年時間了,結婚五年,孩子四歲,他占據了自己生命中寶貴的歲月。
分開是多麼難以割舍的事,隻有容聆自己知道。
可就像她自己說的,不是任何事一句道歉就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感情尤其如此。
她從來不信破鏡能重圓,就算勉強能圓,那些裂痕依然存在。
也或許,是她曾經不夠愛沈西渡。
所以才能如此輕易放棄吧。
所以當她聽到他回心轉意,想要和她好好經營感情,才覺得世間的事好多都是陰差陽錯。
在她愛他的時候,他對她不屑、報複。
如今她收回了感情,他卻要開始,可她已經不會再愛他了。
“沈西渡。”她轉過頭,目光慎重地盯著他墨黑的雙眸,“我們好聚好散吧。”
說完這句話,容聆眼睜睜看著他瞳孔中蓄起的濃稠的怒意,他深吸一口煙,砸向窗外,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
發覺他要做什麼,容聆下意識偏頭。
隻是早前已經被她躲過一次,他有了經驗。
這一次,沈西渡另一隻手直接扣住她下頜,唇狠狠堵上了她的唇,碾轉,將他吸住的一口煙,發泄地渡到她的口中。
然後鬆開扣住她的手,冷冷地注視著她被嗆到流淚的表情。
心頭終於浮上一絲報複的痛快。
他慢條斯理地扔下一句,“我們沒有好聚好散,隻有兩敗俱傷。”
開門,頭也不回地下車。
等容聆含著眼淚下車,聽到院子裡響起跑車引擎的聲音,她才靠在車門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港城,山頂豪宅。
一輛勞斯萊斯停在車庫,談津墨從後座下來,邵庭跟在身後報告工作。
談津墨走了兩步,停下,“南城那邊什麼情況?”
邵庭眨眨眼,“您指大少爺,二少爺,還是大小姐,或是您父親,亦或是薄少爺和若麟小小少爺?”
邵庭報了一串人名,每說出一個字,談津墨臉色就黑一下。
直到看著他臉色越來越臭,邵庭及時住了嘴。
他這個毛病還是改不了啊,就喜歡在他老板的底線上蹦躂。
他摸了摸鼻子,“還有容小姐的一點消息,實在令人吃驚。原來那個小男孩是她的兒子,自一出生就被沈總過繼給了安南月,不過前幾天好像已經被容小姐帶回去了。這段時間她應該過得很辛苦。”
談津墨繼續往前走,麵上看不出表情。
邵庭還想說兩句。
就聽他老板吩咐,“明天回南城。”
邵庭,“回去做什麼?我們這邊工作還沒完成。”
談津墨淡淡道,“我走,你可以留下。”
“不行,老爺子讓我跟著您。”邵庭跟著,“我還有一個關於容小姐的消息,您想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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