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淩霄的化解下,白檀兒心情好了很多,許是太累了,白檀兒喝著喝著竟然睡著了。
淩霄沒喝那麼多酒,神色還算清明,她把白檀兒安頓好後,便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她剛走出自己的小院子,就被一個黑衣長袍的人拖到了牆邊。
淩霄使勁的掙紮著,剛喊出一個字,就被人捂住了嘴,“是我”李長風把她靠在了牆上,他們貼身而站。
“你怎麼在這裡”淩霄喜悅地說
“想你”李長風不由分說地就吻住了她,他的吻又重又急,不給淩霄喘息的機會,他的大手在身上不斷遊移著,李長風也不知自己怎麼會這麼著急的想要再見到淩霄,仿佛他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就想和淩霄的柔軟親近……
淩霄身體軟軟的依附著她,她感覺李長風在急切尋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他的大手不知何時又捧住了她雪峰,一時間她難以抑製……
“長風,長風,你停下來”淩霄喘著氣,聲音斷斷續續的,“你要想要,我們去房間,我給你”淩霄的聲音此時顯得特彆嬌弱。
李長風也喘著氣,手撤了出來,圈住她的腰身,淩霄無力地靠在他肩膀,抓著他的外套。
“我們下午才……”淩霄臉紅著說
“還是想你”李長風也靠著她的肩膀,低沉的說。
“你,討厭”淩霄不知該說什麼,軟軟的捶了他一下。
“嗯,就是很想你,幸好”李長風沒再說下去。
“幸好什麼”淩霄挨著他的臉,小聲的問。
“幸好,我從頭到尾沒有騙過你,如果今晚你像白檀兒那樣對我,我會受不了”
“哼,那你也向我隱瞞了很多,你從沒說過你是鶴影門的人”淩霄踮起腳尖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李長風發出嘶嘶的聲音,“你還真是小貓啊”他低聲笑著說。
“我們去你的房間說吧”淩霄看了看周圍,雖然有假山,各種花草樹木掩蓋,但仍隱隱能聽到母親的便衣侍衛走路的聲音。
“你還敢去我的房間?”李長風低聲說道。
"我們總得找個坐的地方吧。"
"好,我帶你去個絕佳之地。"李長風回應,隨即將她打橫抱起,穿過蜿蜒的小徑,來到一個寧靜的三角亭。他輕輕地將她安置在亭間的長凳上。淩霄放眼望去,隻見一片荷塘映入眼簾。月光灑落,微風輕拂,荷葉隨風搖曳,發出沙沙的細語,仿佛在低聲傾訴夜的秘密。
“這裡好美啊!”淩霄感歎道。
“蛙聲喧夏夜,魚影動荷塘”李長風吟道。
“我還知道一句,寒塘渡鶴影,冷月葬花魂”說完淩霄有些得意,這句詩即使是太傅應該也沒聽過。
“嗯,詩是好詩,隻是這意境分外悲涼了些,我不喜歡,我希望我們是欲滴蓮花送月香,撫琴弄笛醉荷塘”
淩霄轉頭看向一臉溫柔的李長風,忽然覺得自己很幸福。
兩人就這樣靜靜看著這月光下的池塘,內心皆是滿足。
“我還是想聽你講講你在鶴影門的事”淩霄輕聲說道。
“其實女王和你說了很多了,我母親是白鶴門的傳人,每代白鶴門的傳人都會在鶴影門擔任副門主的職位”
“那你為何不知道檀兒的母親是鶴影門的人呢?”
“其實我母親大概也不知道,因為姨母成年後就一直在外遊曆,幾乎沒回過家,而母親也無心鶴影門的事,而且鶴影門認的是令牌不認人,所以誰都沒想過,姨母竟然是守護殿的殿主”
“檀兒提及,萬家那場截殺是鶴影門所為,當真?”淩霄凝視李長風,眼中滿是疑慮。
“既是,也不是。”李長風低頭,輕轉手中黑曜石戒指,語氣深沉。
“此言何意?”淩霄追問。
李長風對上淩霄清澈的眼眸,猶豫片刻,終是緩緩道“實則是萬紫金的父親萬辰安,雇傭了鶴影門已退隱的殺手,自導自演。”
“他為何如此?”淩霄驚訝。
“為殺其妻。”
“為何!他夫人不是西非國的公主嗎?聽聞他們伉儷情深!”淩霄不解。
李長風笑了,“他此計一箭多雕。萬辰安與公主聚少離多,公主私通私塾先生,誕下萬紫金的弟弟。他既不欲家醜外揚,又不甘忍受,故設此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