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天晚上有篝火晚會,所以下午就沒安排課程。放學以後可把陳衛東忙活壞了,他去五金商店采購了全套的修理自行車工具和配件,總共花了二十多塊錢。
按計劃今天他的買賣必須開張,而且要有人證。地點就選在馬良她們家門口,這個地方大有說道,不僅是於今天的事有關,而且與半年後那潑天的富貴有關。
馬路對麵是一個運輸公司的保養廠,很是破舊,院內全是報廢的汽車和零件。他擺攤的地方與馬良家一牆之隔,很是方便。
雖然已經隔世,但是手藝還在,陳衛東趕在人們下班之前就把小小的自行車修理攤布置好了,騎自行車下班的人們也是第一次看見這個路口有人擺攤修自行車。
那個年代人們的交通工具基本都是自行車,出現故障的可能性也非常大,但是大多數都是因為自行車裡帶被尖銳物紮了一個眼,導致漏氣。
陳衛東看了一眼馬良家牆根底下,那上麵還有新土呢,昨晚他就把狼牙棒埋在了那裡,今天晚上全靠它了。正在陳衛東走神間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問道,
“哥們,車帶紮了,給補個眼。”
陳衛東抬頭一看,眼睛立刻眯了起來。宋春來,這個化成灰自己都能認出來的仇人,這一世竟然出現的這麼早!上輩子的賬必須討回來,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宋春來中等個子,二十多歲,有些消瘦,穿著棉紡廠的工作服。他看見陳衛東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心中不悅,
“哥們,你那個眼神瞅我是啥意思?想乾一下咋的?”
陳衛東斂去了眼中的鋒芒,
“大哥,不好意思,昨天喝點酒,還沒醒呢,有點失態,彆往心裡去。”
宋春來冷哼了一聲,
“量你也不敢,我爸是棉紡廠的頭頭,以後你在這片有麻煩可以報我宋春來的名頭。”
說著話宋春來把自行車交給了陳衛東,陳衛東不再廢話,扒車帶,粘眼,過水,放氣,上車帶,一套活行雲流水,宋春來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孩修車的手藝如此精湛。
陳衛東沒要他的錢,全當是交個朋友。宋春來很滿意,承諾回到廠裡會替他宣傳這個自行車修理攤,望著宋春來遠去的身影陳衛東的牙差點沒咬碎,哼哼,等著吧,上輩子你給我的這輩子我會千倍萬倍的還給你。
陳衛東今天第一天擺攤,營業額不算太好,總共才賺到六毛錢。不過這已經很不錯了,他沒忘了今晚的大事,夜色將黑的時候亮起了路燈,馬良的母親閆秀芹下班回來了。
她走到自家路口的時候被陳衛東擺的攤子吸引了,因為昨天還沒看見這個自行車修理攤。她今天走回來的原因就是因為早上出門的時候發現自行車帶紮了才沒騎成,
她還犯愁回來這麼晚上哪裡去修自行車呢,看見這個攤子閆秀芹很高興,但是看見和自己兒子一般大的陳衛東時她心裡有點打鼓,這麼小的孩子能修自行車嗎?
陳衛東隻是看了她一眼,並沒說話,不能主動打招呼,不然今天的事沒法解釋。閆秀芹回家把自行車推出來就問,
“小夥子,你能修車嗎?我看你還是個學生,是不是替你家大人看攤啊?”
陳衛東不想解釋,上前抓住閆秀芹的自行車一個漂亮的翻轉,一個動作就能看出來你是不是乾這個的,閆秀芹把心放到了肚子裡。
她看著陳衛東麻利的動作很是欽佩,小小年紀就能自力更生。自己那個傻兒子就知道傻念書,什麼生活技能也掌握不了。待著沒事閆秀芹就和陳衛東攀談了起來。
一來二去竟然發現陳衛東是在校學生,而且和自己兒子一個學校,再一打聽還是同班同學。閆秀芹放下了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戒備,但是沒說幾句話陳衛東已經把自行車修完了。
陳衛東抵死不要閆秀芹的修車費,都是同學,要什麼錢。閆秀芹哪好占小孩子的便宜,沒辦法隻能解決了陳衛東的晚飯,兩人算是認識了。這都在陳衛東的計劃中不能少一步。
陳衛東聽見不知道誰家收音機裡麵傳出來的新聞聯播片頭音樂,他知道已經七點了。他開始收拾自己的攤子,收拾完了他把工具放在馬良家牆外的大柳樹底下,
這棵大柳樹有年頭了,三個人抱不過來。陳衛東拋出了埋在牆根下的武器。時間差不多了,天色已經很黑,按照前世的記憶,馬良回家之後他母親已然死亡。
那就是說,殺害閆秀芹的凶手必定會在這一個小時之內出現,陳衛東深吸了一口氣,把自己的身體隱沒在黑暗處。
此時馬良家是亮著燈的,看樣子閆秀芹是在屋裡擦洗身體。窗簾上映襯出女人身體的輪廓和嘩啦嘩啦的水聲。雖然已經不年輕,但是閆秀芹的身形還是非常好看的,
陳衛東咽了口唾沫,但是又感覺自己有點齷齪。正在他試圖把腦子裡麵亂七八糟的東西趕出去的時候,他聽見一片瓦被踩碎的聲音,來了,陳衛東的心跳猛的加速。
一個強壯的身影十分利索的翻進了馬良家院子裡,這個人沒有陳衛東高,但是比他壯,而且落地一點聲音都沒有,一看就是個老手。
陳衛東死死的盯著院子裡的情況,男人翻進院子以後直奔閆秀芹的屋子,看來是踩過點的。因為是自家的獨院,所以閆秀芹也沒鎖門,男人就這麼輕而易舉的進入了房間。
閆秀芹正在用毛巾擦頭發,絲毫沒有察覺有人進屋了。男人突然從後麵勒住了赤裸上身的閆秀芹,閆秀芹本是個剛烈的女子,初始一驚,然後就想呼救,奈何一把冰寒的刀刃抵在她的頸部。
“敢出一聲就宰了你。”
閆秀芹此時說不驚慌是假的,她就這麼赤裸著身子被一個男人挾持著,要多不堪就有多不堪。陳衛東此時悄無聲息的翻進了院子,他知道不能現在出手,火候不到。
屋裡的男人右手用刀抵在女人脖子上,左手則在女人的身體上肆意馳騁。閆秀芹有了想死的心,她不願意受這樣的屈辱。
打定主意後閆秀芹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右臂上,男人一聲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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