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警察封鎖了整個翠庭湖賓館,警察挨個盤查著賓館內所有人。賓館的經理此時滿頭大汗,雙腳發軟,今天這個事自己扛不下來。
警察認真的記錄經理說的每個字,
“張經理,你連自己有多少個員工都不知道嗎?我詢問了所有人,最後給那間包房送菜的服務生他們誰也不認識,都說沒有這麼個人。你怎麼解釋這件事?”
“我我我”
不待張經理說完,賓館門口來了一幫穿黑色中山裝的人。這幫人身姿挺拔,表情嚴厲,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為首一個戴墨鏡的人給警察虛晃了一下證件,
“現在我們接手這裡,你們全部撤出到賓館外麵。你們現在的責任是把翠庭湖所有出入口把守好,不讓任何人進出,聽明白嗎?”
帶隊的警察也是有點不滿,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就聽你吩咐?黑衣人根本沒心情和一個小警察周旋,
“怎麼?你有情緒?是不是我打電話讓你們袁廳長親自來給你下命令?”
警察一聽袁廳長這三字,括約肌不由自主的收緊了一下。
“是,堅決執行命令。”
隨後警察封鎖了整個翠庭湖賓館的外圍,連周邊的交通都進行了管製。晚上剛過八點,翠庭湖門口來了一輛黑色的汽車。從賓館裡麵急急忙忙走出一個男人打開車門,
“夫人,麻煩您親自來一趟。其實這點小事我們一定能處理明白。”
從車裡出來一個穿著很普通,但是氣質絕佳的女人,看樣子應該有三十五六歲的年紀。她顯得很不安,一邊往賓館裡麵走一邊詢問身邊的人,
“小甘,怎麼祥兒還沒找到?他就是在這個賓館失蹤的嗎?”
男人的眉頭皺的緊緊的,
“夫人,您千萬彆著急。在本市,乃至本省,絕對不存在我們找不到的人。您稍安勿躁,我們還在審問知情者,相信一會就會有線索。要不夫人您”
婦人看樣子身份高貴,但是涵養極好。她並未頤指氣使,但是說話很有壓迫感,
“小甘,你也知道,這些年隻有這孩子和我相依為命。旁的我就不多說了,你自己心裡有數。我哪也不去,就在這等。”
甘新華的手心裡全是汗。眼前這個陳夫人平時還算好伺候,但是碰見關於她兒子陳祥的事時,這個女人就容易偏激,固執。
可能她覺得自己兒子這輩子太虧了,該有的身份不能有,該享受的生活不能享受。所以陳莘芝在大老板那裡爭取來的所有好處幾乎全給了自己的兒子。
陳莘芝自顧自的往賓館裡麵走,大廳的地上趴著一個男人,被打的不成樣子。陳莘芝一眼都沒有多看地上的男人,她是經過大風大浪的。
甘新華彎著腰和坐在沙發上的陳莘芝解釋男人的身份,
“夫人,地上這個人是賓館的負責人。我們用儘了辦法,看來他的確知道的不多。”
這時賓館裡一個包間內傳出一個女人痛苦的呼叫,聲音很大,很滲人。一個黑衣人從那個包間裡跑出來,他看見陳莘芝就是一愣,甘新華示意他有話直說,
“主任,這個叫小華的服務員是個硬骨頭。打了兩個多小時也沒招,就說不認識那個服務生。”
甘新華的麵色不好看,
“是不是你們不出力氣?”
黑衣人極力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