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那次給我洗衣服,好好的一件衣服被你搓的破破爛爛的,你想讓我穿著它招搖過市嗎?”原主的舉人名聲不要了嗎?
也不知道這看著嬌嬌弱弱的人那時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
至於某人說他罵他更是冤枉,他隻是怕剩下的衣服再遭他的毒手,所以委婉的讓某人去休息,他的衣服自然會自己洗,再不濟也有猴係統。
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祁今看起來那麼高貴的身份地位竟然會給他洗衣做飯,所以他才覺得他可能是生病了腦子不清醒,勸他去看大夫。
沒想到在某人眼裡就變成罵他了。
(ps竇娥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成了榜二。)
“最後”,陸時正色看向祁今,“我沒有不想給你治病,你體內的毒太過複雜,不能隨意服藥,我現有的藥也是治標不治本。”
“我能夠解你的毒,但還缺上一味藥材。”
陸時說著麵試逐漸輕鬆,“今日溫淮安送的禮中剛好有這一味藥材,所以我才……”
說話露三分,剩下的七分全靠對方腦補。
若是祁今現在腦子清醒的話就會順著他的思路捋下去,就比如他會認為陸時是先看到這味藥材才會與溫淮安展開交易,那最終結果就是為了他。
實際上陸時卻是在後麵整理的時候才發現的這味藥材,但誰會在意呢。這件事的最終結果不正好正中所有人的下懷嗎。
其實祁今身上的毒陸時一定會幫他解,但很有可能不是現在,村裡的生意正是關鍵時候,以他現有的精力並不能夠同時兼顧村裡並去尋找藥材。
所以他的打算是可能在一年後將解藥寄給他,這不剛好因為要給某人寄棗有他的地址嗎。
他實在是沒想到溫淮安的這個變數,但總歸是好事。某人可是對他給溫淮安治病而沒有給他解毒這事耿耿於懷呢。
虧的他那會還真以為是某人沒錢了卻不好意思找他借。
也不知道祁今有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但人是安靜下來了,也不抱著酒壇子,隻是那雙拉著陸時的手慢慢插進陸時的指間,緊緊相扣。
陸時心中猛地一震,一種難以言喻的異樣感覺湧上心頭。他低頭看去,隻見自己的左手被祁今緊緊地扣住,仿佛被鐵鉗夾住一般,無法掙脫。
那隻手傳來的力量和溫度讓陸時無法忽視。
他第一反應是皺眉,這種異樣的感覺令陸時感到十分陌生,卻又似曾相識……
他輕輕動了下手指,那隻扣住他的手更加用力。
祁今似乎已經陷入沉睡之中,他的頭部微微傾斜,輕輕地倚靠在陸時肩頭,仿佛找到了一個舒適的支撐點。他的呼吸平穩而細微,緊閉著雙眼,沒有任何動靜或表情的變化,看不出絲毫異樣之處。
一頓飯吃了很久,本來今天吃飯就比較晚,此刻更是已經到了深夜。整個客廳被燭火照亮,火苗輕快地跳動著,仿佛在訴說著什麼秘密。
陸時麵前的影子隨著燭光的搖曳而不斷晃動,看起來有些詭異,讓人不禁心驚膽戰。
他一半麵孔陷入陰影中,被長睫掩下的眼中異常冷漠,沒有絲毫波動,他的眼底深處透露出一種無情與淡漠,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陸時調整好姿勢將祁今單手抱起,邁開腳平穩的將其送回房內。
床上,祁今緊閉雙眸,呼吸平穩。陸時將被子給他蓋好後,兩人的手依舊沒有放開。
“該放手了。”
陸時將一絲靈力緩緩注入祁今體內,這絲靈力仿佛是一道清泉,流淌過祁今的經脈。此時,醉酒的祁今還尚有一絲意識,他隻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沉重,仿佛被一座大山壓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