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拂衣聽著怎麼涉及大師兄的身世,可是諸桓接下來不說了。
船頭清靜,其他人都在船屋裡,這會兒他們也該進城了。
紀玄天站在船頭引路,太清劍宗的人放行後,船穿過南門上空的禁製,進入城內。
進了城,風小淩第一個從木屋裡跑出來,趴在船舷邊往下看,興奮的說道,“宮主,我們可以去城裡玩玩吧!”
唐曦和葉凜冬也隨後走出來,城裡真熱鬨,他們在空中都聽得到嘈雜叫賣的聲音,各處都有店鋪客棧,來往人流如織,空中也是踏著飛劍的修士來往飛行,應接不暇。
薑拂衣點頭,“想去可以,讓福伯帶著你們一起吧!”福伯能看護好他們三個。
風小淩一聽,拉著唐曦的手,就要走,當然帶著葉凜冬一起。
藍紫櫻見進了城,也準備走了,他們藍家早就訂了客房,有地方住。
“表哥,我要走了。”
諸桓擺擺手,“在城裡老實點,彆惹事,我沒空管你。”
“知道了。”藍紫櫻召喚出飛行蓮台,踩上去就飛走了。
雲瑤和風旭陽回到上清宗的飛舟上,這會兒也跟在後麵飛進七華城。
虞飛菲抱著小玉兒出來,“剛才沒出來,你們都聊什麼了?”
姬玉清回答了虞飛菲的問題,“沒什麼?這位過來拜見師叔,聊了幾句而已。”
虞飛菲笑了,“以後紀玄天要叫我家林詭師叔,那我豈不是也比他大了一輩?”
紀玄天黑著臉,“你們幾個不都是上清宗的人嗎?都擠到道宮的飛船上來做什麼?”
“我樂意,我和林詭是莫逆之交,再說了,我現在是他師姐。”
紀玄天白了這個師叔一眼,“你一個大男人怎麼也這麼招蜂引蝶?上清宗的人一個個都往你這跑。”
薑拂衣反口教訓道,“你這話是不敬長輩。”
“少來,叫你師叔是迫不得已,你騙我師祖收你入門,我還沒跟你算賬。”紀玄天沒忘了這茬。
“什麼騙?明明是他老人家看中我的資質,這才要收我當記名弟子,我還不怎麼樂意呐!”
“胡說八道,不是你一路討好我家老祖,讓他連親傳弟子的玉牌都給了你嗎?”紀玄天說道,他最不喜歡她這種投機取巧的人。
薑拂衣將玉牌拿出來,問他,“你怎麼知道我有親傳弟子的玉牌?誰告訴你的?”
紀玄天一時語塞,“你彆管我怎麼知道的,事實就是事實。”
薑拂衣哼了一聲,“你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有人在背後搬弄是非,見不得彆人好。”她猜到是誰說出去的。
“你不要信口開河,她什麼都沒說。”紀玄天幫忙解釋道。
薑拂衣點頭,“哦!那就是你會讀心術了,人家的心裡話你也能聽到。”
紀玄天被說中心聲一時無言以對,諸桓一口茶噴了出去,聽到彆人心聲這種事他也有份。
“作為一個男人,竊聽彆人的心聲,這是不道德的,你一個太清劍宗的高徒,怎麼能做這種事。”薑拂衣不讚同的搖頭,“要是你的師尊知道了,肯定會覺得你不夠穩重,說不定以後偷聽的多了還會讓你滋生出心魔!”
“怎麼可能,我斬過心魔了。”紀玄天有點懷疑起來,難道自己不應該偷聽人家的心聲?也是,怎麼可以探聽彆人的秘密,可是又不是他自願聽到的。
“心魔這種東西,斬了一次,若是道心不穩,還是會生出來新的,保重吧!師侄,看來你還要多鑽研劍術,彆管這些紅塵俗事,不適合你。”薑拂衣拍拍他的肩膀。
諸桓看著快被忽悠瘸了的紀玄天,壓著嘴角忍著笑,包括虞飛菲也忍得辛苦。
紀玄天倒是反思起來,“謝謝師叔你的提醒,我以後會少探聽人家的心聲。”他覺得林詭說的有道理。
諸桓忍不住轉過頭看向姬玉清,心想他怎麼不笑,一定也是忍著。
姬玉清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看得他發毛。
“你看我乾什麼?我又不愛聽人家的心聲。”諸桓不打自招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