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拂衣不管那一男一女的拉拉扯扯,回到諸桓他們這裡,不過是幾場比試,竟然足足用去了六天時間。
“我已經與台上的人分出勝負,靈植比賽還要繼續嗎?”薑拂衣問。
諸桓聽到她立誓不結道侶不嫁人的話,心裡有那麼一絲失落又很快釋然。
“這靈植比賽不同以往,你雖然勝了,但隨時可以有人挑戰你,還有丹藥藥塔進入的名額有六個,需要評選,不過你的可以提前給你。”諸桓取了一個刻了藥字的玉牌。
薑拂衣接過來,“不是還沒比試完嗎?”
“沒什麼區彆,即便有人來,也未必能贏你。”諸桓一笑,讓她看看,果然又有人上台,不過是李淑秀和萱逸繼續比。”
“靈植大賽更多的是傳揚靈植知識,接受各方挑戰,你這個第一一會兒也要再上台再比幾場。”諸桓解釋道,畢竟丹陽城人來人往,說不定一會兒就有厲害的靈植師趕到。
薑拂衣一直穩居第一,直到靈植大賽結束,李淑秀拿了第二名,萱逸第三。
李淑秀在最後宣布名次時,指向薑拂衣,“她不能得第一,我懷疑她得了評審員的關照,提前知道了答案。”
薑拂衣看向李淑秀,沒想到突然被針對。
“空口無憑,拿出你的證據?”諸桓冷笑,這是連他一起誣賴了。
“我說有就是有,還需要什麼證據。”李淑秀怎麼會認輸,哪怕她技不如人,也要將對方打壓下去。
“既然沒有證據就是胡說八道。”諸桓好整以暇的宣布道,“至於提前知道答案作弊的事,不是她薑拂衣,而是你李淑秀。”
李淑秀瞪向諸桓,對著台下的觀眾說道,“你們都看到了,諸桓道君和薑拂衣關係匪淺,這不就開始明目張膽的幫她了。”
“空口無憑,而你李淑秀提前獲取答案,我卻是有證據的。”諸桓揮手,讓人將後台準備種子的修士帶上來,並取了問心鏡,不怕他不說實話。
李淑秀有些片刻的緊張,直到有人將她的白玉花盆搬過來,她才想要奪過來,被薑拂衣擋住,從花盆的泥土裡翻出一塊石頭。
“生根玉啊!好東西,可以幫助靈植生根成活,卻不該出現在比賽上。”薑拂衣捏著這塊生根玉,她早就察覺到李淑秀不對,這不就找到答案了。
眾人一看,頓時滿場嘩然,這李淑秀仗著身為四品靈植師,對他們這些養靈植生活的修士欺辱打壓,平日裡更加仗勢欺人,早就樹敵無數。
諸桓向大長老行禮,“師尊,請你評判。”
大長老站起來,讓人翻看其他花盆,包括薑拂衣的,她的花盆不但沒有生根玉,還被加了不易讓人察覺的生石粉,不利於靈植生長。
比賽上的陰私手段被揭發,引起軒然大波。
靈植會長李澤溪這才匆匆趕來,想要挽回局麵,“請勿先下判斷,作弊一事,小女淑秀不知,都是我的這些屬下做的。”
李澤溪這番解釋讓在場的人都聽懵了,他又高聲解釋,“都是我愛女心切,什麼都想幫著她,這才讓底下的人也生出討好她的事,我兒淑秀是不知的。”
李淑秀才不會低頭,其實她是有感覺的,每次催生靈植都很順利,包括參加靈植考核,自己有猜想卻不想查證,畢竟誰不想一直成功!
薑拂衣看著這一幕,不得不說這個父親對女兒真好,可惜對其他人何等不公平,就是因為位高權重,而可以提拔自己的女兒,讓其他人的努力付諸東流,不可原諒。
李澤溪不想自己的女兒名聲受損,畢竟她以後還要結道侶,嫁進萱家。
大長老看了他一眼,讓諸桓宣布結果。
“李淑秀作弊,除去比賽名次,除此外,助她作弊的人在丹陽城集市鞭刑三十示眾,會長李澤溪教女不當,理應退位讓賢。”諸桓早就看不順眼這李澤溪,如今師尊在,撤掉他也沒問題。
李澤溪臉色陰沉,並未接話。
薑拂衣不管這些權利爭鬥,她沒有擔汙名,還有補償,就可以了。
接下來進藥塔,薑拂衣與新選的其他五人一起進塔,塔內更像是靈植百寶箱,他們進來就是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