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有顧忌還是什麼,阿香隻是瑟瑟發抖的搖頭,一個字也不肯吐露。
明明什麼都沒說,卻又仿佛什麼都說了。
明叔見狀便知乾女兒肯定看到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不然不會是這種狀態,當即就熱絡的和邢澤攀談起來。
而在邢澤斂了周身氣勢之後,阿香也隨之好轉,不再是之前那副畏懼極深的樣子,反倒偷偷打量起了邢澤。
吃過旗開得勝宴兩天後,一行八人分乘兩輛車向著藏地馳去。
令所有人不解的是,明明前兩天還對邢澤特彆害怕的阿香,一路上卻堅持要跟邢澤坐同一輛車。
就連停車休息的時候也是不願意離開,令明叔這個做乾爹的十分受傷。
王胖子還打趣明叔,爹沒找到先賠出去個閨女,小大仙可算也有了春天。
可雪莉楊卻不這麼認為。
她覺得阿香表現出來的依賴,更像是一種本能的反應,跟情欲什麼的完全沒有關係。
該說不說,女人的直覺在某些時刻是異常準確的。
阿香給邢澤的感覺也是這樣。
一點沒有情情愛愛的意思,更像是一種下位者對上位者的天然討好和親近。
黏人歸黏人,但邊界感拿捏的不錯,倒也沒有讓邢澤覺得反感。
如此行駛了大半個月,一行人才終於抵達胡八一的所在——
獅泉河鎮。
顧不上一路風塵仆仆的疲憊,王胖子下車就給了胡八一一個大大的擁抱。
“老胡,胖爺可算看著你了,你都不知道,沒有你胡司令在,胖爺我是吃不下睡不著,那日子過得甭提多沒勁了!”
“我看你是樂不思蜀才對吧。”
胡八一伸拳懟了懟王胖子的大肚子。
“又胖了,看來孔雀阿妹把你養的著實不錯。”
“這不叫胖。”王胖子臉上洋溢著滿足,“這是幸福的負擔,你不懂。”
胡八一笑了:“還我不懂,楊參謀,這兒有個小胖兒擠兌你不會做飯。”
“哎哎哎,怎麼還打小報告呢?”王胖子趕忙辯解,“我可沒有這意思啊,是老胡非要曲解,要找找他去。”
“無妨。”
一襲黑色風衣的華爾街楊大亨,酷酷的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
“老娘有錢。”
霸氣側漏的四個字,直接鎮壓全場。
明明是三個人的電視劇,可發財的卻從沒有胡八一和王胖子。
兩個一直摸金但始終窮嗶的校尉,隻能連忙轉移話題。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啊對對對,趕緊介紹一下這位英武不羈的藏民大哥。”
“阿克,我的摯友,也是天授唱詩人。”
邢澤進門正好聽見這句,再一看阿克,表情瞬間豐富起來。
天授唱詩人,唱啥,《暗香》嗎?
當花瓣離開花朵~(破音)
咳咳~
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