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丹若感到有些尷尬,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白顧斯的話。
解釋?要解釋什麼呢?
她確實莫名其妙就生了個崽……夏丹若自己都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見夏丹若一副沒什麼好解釋的模樣,白顧斯的笑容越發的冰冷下去。
“可見,你是沒什麼需要跟我解釋的。”
夏丹若捏了把汗“你,你是想要跟我爭孩子的撫養權?”
除了這個,夏丹若想不到其他。
白顧斯嘴角壓了壓,用近乎冰冷的語氣說道“撫養權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當夏丹若再次睜開眼時。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昏暗而陰冷的空間。身下是一張由冰冷鐵製成的床鋪,堅硬的表麵沒有任何柔軟的鋪墊,粗糙的邊緣仿佛能割破皮膚。
她的手腳被厚重的鐵鏈緊緊鎖住,鐵鏈時不時傳來刺耳的金屬摩擦聲,每一次微小的動作都讓她感到無比的束縛。
她的手指因為長時間的束縛而蒼白無力,指尖傳來陣陣麻木的感覺。
牆壁上覆蓋著厚厚的苔蘚,散發出一種濕冷而壓抑的氣息。她的視線範圍內隻有幾盞微弱的油燈在搖曳,昏黃的光線下,整個空間顯得更加陰森恐怖。偶爾,一陣冷風吹過,油燈搖曳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而,旁邊的鐵椅上,坐著一個神情冷漠的男子,在月光中銀色的發絲如同月光下的瀑布,流淌在肩頭,每一根都透著清冷的光澤。
夏丹若的眼神情不自禁躲閃了一下。
光穿過狹窄的窗縫,灑在他的發絲上,形成一片閃爍的銀輝,與他深邃的眼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醒了。”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愉悅和清冷。
夏丹若驚恐不安“你……你想要乾什麼!白……白狼王殿下,我覺得你可以冷靜一下,有事好商量。你這麼綁著我,會不會有點變態了……”
夏丹若欲哭無淚。
聽到這些話,白顧斯的眼神如冰,仿佛可以凍結一切。
“不綁著你,你會去找那隻人魚。”
夏丹若汗顏“我們隻是露水情緣,孩子是個意外啊,你不能這麼不講道理,我現在也算是你的妹妹了,而且,我和斐玥的婚姻是受到狼族保護的。”
夏丹若掙紮著身上的鐵鏈子,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音“我和斐玥是兩族聯盟的紐帶,你難道忘了嗎?”
白顧斯的眼神越發不受控製的陰冷下來。
“你滿腦子都是斐月,夏丹若,你吃乾抹淨就想跑是嗎,絕對不可能。”
“既然你還想著他,那我就讓你一輩子也見不到他,等你哪天隻看得見我的時候,我再放你出去。”
夏丹若“我還要負責聯盟儀式的進展,你把我鎖在這裡!是瘋了嗎?”
白顧斯不說話,平靜的看著夏丹若“會有人負責的。”
……
被囚禁的這些日子裡。
夏丹若有些渾渾噩噩的,這裡也被白顧斯改造成了粉紅色的溫暖房間。原本冰冷、陰暗、散發著黴味的鐵床和鐵鏈已經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間粉紅色的溫暖房間。
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都被精心布置過,粉色係的牆紙和窗簾讓整個空間充滿了溫馨和浪漫的氣息。柔軟的地毯踩在腳下,仿佛能消除所有的疲憊和不安。
唯一不變的是,夏丹若身上鎖著的鐵鏈。
宮奴按時進來送飯,宮奴推門而入,手中托著一個精致的托盤,上麵擺放著幾碟色香味俱佳的菜肴。
她像往常一樣輕輕地放在了夏丹若麵前的桌子上,隨後退到一旁,等待夏丹若用餐,期間不會說任何話。
夏丹若的目光一直鎖定在那條鎖在她手腕上的鐵鏈上,那鐵鏈在粉紅色的房間裡顯得尤為刺眼。她的臉色蒼白,雙眼布滿了血絲,被長時間的囚禁和不安折磨得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