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紋炎的目光此時卻緊緊地盯著一個獸頭,瞬間發起呆來。
那個獸頭造型獨特,工藝精湛,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古老的氣息。
獸頭的輪廓線條流暢而有力,仿佛是由大師級的工匠精心雕琢而成。
眼睛部分深邃而有神,似乎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獸頭上的紋理細膩而逼真,仿佛可以看到歲月在其表麵留下的痕跡。
獸口微微張開,露出鋒利的牙齒,給人一種威嚴之感。
紋炎心中不禁湧起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這是那聞名遐邇的十二生肖的獸頭嗎?
可是,在旁邊的名牌上僅僅寫著“石頭雕像”幾個字,並沒有明確寫清楚這到底是不是十二生肖獸頭。
紋炎在心裡暗暗猜想,可能他們也並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寶貝,所以才不知道它的價值,將其當成了不值錢的普通雕像隨意丟在了這裡。
想到這裡,紋炎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輕輕地將那個獸頭抱了起來。
獸頭雖然不大,卻仿佛有著千斤重的曆史意義。
紋炎緩緩地將獸頭放在了華夏集團的貨物之中,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對待一件絕世珍寶。就這樣,這個神秘的獸頭被帶到了唐總的船上。
紋炎一手緊緊拎著那神秘的獸頭,另一隻手則用力支撐著跳板,身姿矯健地縱身一躍,穩穩地跳到了大船的後艙門上。
此時的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把獸頭拿給張叔,讓張叔看看自己的猜想究竟對不對。至於身後的其他物品,他全然沒有放在心上,仿佛那些都已變得無關緊要。
而在大船的甲板之上,張叔雙手依舊牢牢地抱著那把龍鱗劍,沒有絲毫鬆手的跡象。
從他那堅定的神情可以看出,他是鐵了心要這樣一直抱著龍鱗劍將其帶回華夏。哪怕是在睡覺的時候,他恐怕也不想鬆開這把珍貴的寶劍。
張叔的心中滿是對華夏故土的眷戀和使命感,他深知這把龍鱗劍對於華夏的意義重大。
然而,當張叔看到紋炎拎著獸頭回到了大船甲板之時,他的臉上立刻露出了震驚之色。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都凝固了。
龍鱗劍在他眼中也瞬間失去了往日的魅力,變得不再那麼重要。
他毫不猶豫地直接將龍鱗劍扔在了一旁的貨物中,急切地伸出雙手,朝著紋炎手中的獸頭抓去。
他緩緩地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將獸頭捧在了掌心之中。那動作輕柔得仿佛捧著世間最為珍貴的寶貝。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獸頭,一眨不眨,眼神中滿是激動與感慨。漸漸地,他的眼中現出了點點淚痕,那淚痕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紋炎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張叔的舉動,心中滿是疑惑。
片刻之後,紋炎終於打破了沉默,語氣平靜地問道“這是真的嗎?”
張叔的目光依舊停留在獸頭上,聲音微微顫抖著說“真的,真的,當然是真的。”
三爺可看不出這獸頭的價值,皺了皺眉頭,又問道“這個雕像很值錢嗎?”
張叔輕輕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不值錢,但這不是錢的事。這是氣運,是國之氣運,是拿錢都衡量不了的東西。”
張叔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敬畏與自豪,“沒有想到,就這樣被你這臭小子給拎了回來。”
紋炎聽了,白了一眼,不滿地說道“那我是拎錯了唄,給我,我放我們家後院裡去。”說完,紋炎伸出手,朝著張叔手中的獸頭抓去。
張叔連忙將獸頭往懷裡一收,瞪了紋炎一眼,說道“你這小子,彆胡鬨。這獸頭可不是普通的東西,豈能隨隨便便放在你家後院。這是關乎國家命運的寶貝,我們必須好好保護它,將它送回它應該去的地方。”
紋炎撇了撇嘴,嘟囔道“不就是個獸頭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張叔嚴肅地看著紋炎,說道“你可彆小看了這個獸頭。它代表著我們國家的曆史和文化,是我們民族的瑰寶。我們有責任保護好它,讓後人也能看到我們祖先的智慧和輝煌。”
紋炎微微揚起頭,說道“這樣說來,他很值錢了。”言罷,他再次伸出手,朝著張叔手裡的獸頭抓去。
就在紋炎的手即將觸碰到獸頭的瞬間,張叔的臉色驟然一變,那速度猶如風雲變幻般極速。
他的眼中瞬間現出怒火,仿佛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隻見張叔雙手巧妙地一錯,迅速地將獸頭閃到身邊。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一掌向紋炎的雙手擊去,同時飛起一腳,迅猛地向紋炎的胸腹踢來。
張叔的這一連串動作連貫至極,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嗬成,伶俐得讓人驚歎。
這一幕的發生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在此之前,大家都不曾見張叔動過手,一直以來,張叔都處在王叔和李叔的保護之中。
在眾人的印象裡,張叔就是一個需要被保護的對象,誰也沒有想到,張叔這一出手竟快如閃電。
那淩厲的攻勢,那迅猛的速度,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驚得目瞪口呆。眾人仿佛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呆呆地看著張叔的動作,心中充滿了震驚與疑惑。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張叔嗎?那個一直以來看似溫和、需要保護的張叔,此刻卻展現出了如此強大的實力,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紋炎一時之間閃避不及,隻覺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撞擊在胸口。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踉蹌著退了三四步,這才勉強停下。
在這一瞬間,紋炎心中那股好勝的心被徹底激發了出來。他的眼神變得堅毅而果敢,雙手迅速地一前一後擺好,擺出了一個特種兵相鬥的招式。
那架勢,仿佛一名即將奔赴戰場的勇士,充滿了鬥誌與決心。
張叔在踢到紋炎的那一刻,這才猛地想起紋炎隻是個孩子。
然而,在剛才的條件反射之下,他已經來不及收回這一腳了。
此刻,張叔的心中滿是愧疚。他懊悔自己的衝動,後悔沒有控製好力度。
這一腳,是他下意識地提出,當時用了六成之力。
可他沒有想到,紋炎隻是退了三四步,並沒有被踢飛。這著實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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