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風波很大,內地這邊都閉上嘴巴,安靜的很,沒有人表態。
港城那邊全部炸鍋了,演藝圈的人都在譴責。
譴責的自然是陳老師還有泄露之人,甚至還有破口大罵,揚言要乾掉陳老師的。
這件事愈演愈烈,把所有的新聞都給壓下去了。
《長江七號》的宣傳,雪災,統統小了很多。
很多媒體在網上表態,不要關注那些事,也不要傳播圖片。
現在的法律畢竟不健全,尤其是在網絡方麵,網民才不管,各種傳遞,各大企鵝群都是照片。
而且隨著照片越來越多,事情越發激烈。
謝夫人被拉下水,警方證實照片不是作假,粉絲暴動,上街抗議。
這個年不需要買瓜了,進口瓜吃都吃飽了。
港城影視圈充斥一種壓抑的憤怒,甚至出現要挾情況。
“這娛樂圈,真亂。”家裡飯桌上,張巧瞪了錢信一眼。
“關我什麼事啊,你瞪我乾什麼。”錢信覺得自己很委屈,他什麼都沒乾,為什麼要瞪他。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張巧沒有看向錢信,而是看向了他老爹錢牧。
錢牧正在扒拉飯看戲,猝不及防的拐彎到了他這邊來。
“快過年了,也不消停點,南方雪災那麼嚴重,都在盯著幾個明星的事,現在越來越娛樂化了。”張巧道。
“媽,不是沒人不關心雪災,日子也要過啊,救災普通人也插不上手,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錢信道。
“你這次做的不錯,災區需要的是物資。”錢牧點頭道。
“哼,算你有良心。”張巧最近因為港城的新聞,加上自己兒子是導演的事很窩心。
因為身邊的人都知道她兒子是大導演,居然跑來問她,錢信是不是也這樣玩弄女明星。
搞得張巧很無語,尤其是前幾年網上各種謠言,錢信和金喜善,錢信和阿sa,錢信和範白冰,錢信和田甜。
最後一個她不介意,田甜這個小女孩很乾淨,她很喜歡,前幾天電影殺青回老家之前還來家裡坐了一天,送了不少禮物。
但是錢信身上的緋聞可不少,自己兒子被彆人這樣說,當媽的心裡怎麼可能舒服。
“媽,沒你想的那麼齷齪,我現在還沒談過戀愛呢。”錢信無語道。
“那你快點談,我覺得田甜就不錯。”張巧終於露出了她的獠牙。
“田甜?”錢信愣了一下。
“怎麼了,你不喜歡田甜?”
“沒有沒有。”
“那你覺得田甜怎麼樣?”
“很好啊,很乖巧。”
“喜歡嗎?”
“怎麼說呢,我一直覺得我是她長輩。”
“你才多大是他長輩,你還說薑紋大他媳婦十五歲呢,薑紋二婚都可以找個比他小十五歲的媳婦,你就比田甜大六歲而已,你是看不上人家女孩。”
“沒有啊,怎麼可能看不上,隻是沒想過這方麵,總覺得她很小。”錢信哭笑不得道。
他上輩子四十多歲的人了,雖然田甜上輩子也是三十多的人,可他現在看到不到二十歲的田甜,真把她當一個晚輩,自己是長輩的角色,在照顧她。
尤其是在知道她是田叔的侄女時候,想著不能讓她走上輩子的老路,才答應把她的工作接手過來,通過自己的人脈渠道培養她。
在他看來陸爭的手段是邪魔歪道,簡直不要太離譜了。
他沒想到自己老媽居然想讓他和田甜在一起,有點出乎他的預料。
“不小了,二十歲已經是法定結婚了,我和你爹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兩個一個十八一個十七呢。”張巧道。
“哼哧!咳咳咳咳!”老爹錢牧嗆到了,開始不斷咳嗽。
錢信沒想到自己老爹老媽那麼早就談戀愛了,兩人認識好像是因為高考回到學校,自己是八二年出生,高考恢複的時候,兩人七九年上的大學,七九年,八零年,八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