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的眼睛很大,很漂亮,認真看著錢信。
錢信看到她這樣子,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我……肚子餓了,我們去吃東西吧。”
“哦哦,好啊。”
天氣還有點涼,兩人去吃了一頓火鍋。
“今年我不會給你安排工作了,你好好在學校學習,我也會把更多的時間放在學校上,在學校學習。”錢信道。
“哥你今年沒有電影計劃嗎?”田甜咬著筷子問道。
“有吧,準備拍攝一部獻禮片,明年60周年,為祖國賀壽。”錢信笑道。
上輩子七十周年其實他也拍過,不過獻禮片太多了,他的電影並沒有能上映。
每年都有很多任務的,很多人隻看到少數幾部主旋律商業片,其實在電影院還有很多聽都沒聽過的電影。
現在的電影是拍五上一,拍出來五部電影可能隻有一部能上映,電視劇也是同理,以後競爭力更大,可能十部電視劇都沒有一部能上映。
估計很多不知道那些人有多自嗨,很多電視劇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錢是怎麼來,怎麼用。
隻能說水很深。
十億一部電影很難想象。
四億一部減肥片,更難想象。
田甜很乖巧的點頭,本來她去年沒機會,錢信還是把角色給她了,一方麵是正麵角色,另外一方麵不需要太多的演技,可以讓她適應一下演戲。
田甜的那種生澀正好適應,不要有太多的表情,該怎麼演就怎麼演。
年過的很快,去柏林的人回來了。
錢信還意外的收到了柏林的邀請,邀請他明年來柏林。
錢信去過兩次威尼斯,去過戛納,唯獨沒有去過柏林,畢竟他拿過金棕櫚,對於柏林而言,他們自然不能被另外兩個獎項比下去,要找回麵子才行。
邀請錢信成為了理所應當的事,還是通過王小率向錢信發出的邀請。
“沒想到柏林還邀請我,有機會去試一試吧,柏林比較喜歡現實主義題材,這方麵不是特彆擅長。”麵對柏林的邀請,錢信沒吃過苦的人,是很難拍出那種讓人刻骨銘心的現實。
看看老謀子,還有第六代導演的那些人。
他們一個個都從上個世紀那段歲月過來的,他們的體悟更深。
相反的,錢信更加喜歡科幻和人性一類的題材電影。
錢信是一名性惡論的支持者,在人性上他和大眾一樣,下意識把所有事情往壞的方向推測。
在道德和理智之下才會分析問題。
二月二十一號,正月十五元宵節這天,田甜來到錢信家裡一起過節。
對於田甜,張巧是彆提有多喜歡了,尤其是田甜戴著她送的項鏈,經常一起去逛街,錢信跟在她們身後付錢。
回到家裡,老爹錢牧正在看新聞,赫然是陳老師返回香港召開記者會向受害人道歉,並宣布無限期退出香港娛樂圈的重大新聞。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張巧看到電視裡的報道厭惡道。
“他還算是有點擔當的。”錢信笑道。
“你也想學他?”張巧橫了錢信一眼。
“媽,你彆瞎想,我是導演,不是攝影師。”錢信苦笑道。
“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你亂來,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錢信苦笑,田甜正在捂嘴偷看他。
在家裡錢信的地位很低,幸好家裡沒有養狗,不然他的地位連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