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直吃到下午兩點,他們稍許休息了一會兒,薛昌華就帶著淩宇來到了一組的老黃家。
在鄉下,村乾部是頗有威望的。當薛昌華一走進老黃家,一家人都激動得站了起來,還是薛昌華用手往下一壓,說道“客氣什麼,又不是外人,都坐吧!”說著,薛昌華在主位率先坐下。
他坐在那裡,指著淩宇說道“這是淩宇,是老淩的公子。”
老黃連忙站起來,走到淩宇的麵前,雙手握住淩宇的右手,很是真誠地說道“歡迎你來我們家做客。”老黃不知道淩宇還是個孩子,當然,他看到淩宇的個子倒不矮了。
而淩宇,他的右手被老黃緊緊地握住,人就顯得特彆恍惚,他隻是一個孩子,一個上小學的學生,除此,再就是夜以繼日地走在修煉的路上,對握手這一種禮節很是陌生。
薛昌華看老黃又退回去坐下,繼續說道“淩宇到我們這裡來不說做客,而是到我們這裡落戶,我看老黃你人不錯,就將他的戶口落在你們這裡。”
老黃一聽,心下暗自高興,“這是信任咱家呢!”急忙答應,“這太好了,這太好了。”
薛昌華把事情交代了一下,說淩宇住在村裡的青年社工點裡,平時在那裡出工、乾活。
淩宇一聽,心裡愣了一下,這都要跟在湫城一樣出工乾活了,他扭過頭去看了父親一眼。
父親輕輕地搖了搖頭,傳音道“不要在意,這隻是表麵的說辭而已。”
聽父親這麼說,他心裡不再理會這些事情,然後又扭頭看了一眼坐在老黃身邊男孩。
男孩叫黃浩洲,是老黃家三個孩子中的老三,大哥黃浩橋在外地,姐姐黃浩嵐在家務農。
黃浩洲在家是老幺,家中有事哥姐頂著,隻是大哥不在家,體力活自然有姐姐黃浩嵐,如果出錢的事情,就非黃浩橋莫屬了。黃浩洲麼,雖然得父母寵著,倒也不紈絝,平時讀書學習倒是抓得緊。
淩宇和黃浩洲年齡相仿,且又落戶他家,很快,兩人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淩宇黃浩洲雖然是好朋友,但兩個人的身份不同,黃浩洲那時是純粹的農村孩子,淩宇卻不一樣了,畢竟父母親家裡都是城裡人,儘管也是農村戶口,但經過薛昌華一番操作,淩宇就和青年社工點的一幫年輕人混在了一起。
淩宇深深地感受到了薛昌華的誠意,心中很是感激這位薛伯父。
正像薛昌華說的那樣,淩宇真的在知青點和那些青年們在一起出工乾活。倒不是淩宇願意出工乾活,倒是這裡的青年社工和他很合得來。
一連數日,淩宇白日和他們在一起乾活,夜間便潛心修煉,有時候,薛寶瑩也會來找他一起修煉。
薛寶瑩不僅和他在一起修煉,還時常指導他。
正像薛昌華說的那樣,淩宇真的在青年社工點和那些青年們在一起出工乾活。倒不是淩宇願意出工乾活,而是這裡的青年社工和他很合得來。
一連數日,淩宇白日和他們在一起乾活,夜間則潛心修煉。一天晚上,薛寶瑩如約而至,準備和淩宇一起修煉。
修煉中,兩人時而對決,時而各自拿出自己喜歡的戰技、拳法表演。
當看到薛寶瑩一套“破風拳”打得虎虎生威時,淩宇不禁頻頻讚譽,忽然,他有了自己的想法。
淩宇本是散修,平時的修煉理念就是修煉中儘取“物長為我所用”,這次和薛寶瑩一起修煉,他對薛寶瑩的“破風拳”羨慕不已,於是說道“寶瑩,不知你的‘破風拳能不能外傳’,假如可以……”
不等淩宇把話說完,她就笑著說道“你想學?如果你想學,不得外傳我也要教你!”
淩宇一臉的驚喜,“真的,那你現在就教我。”說著,他突然雙手抱拳,單膝跪地,“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薛寶瑩被淩宇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她連忙上前,把淩宇拽了起來,“開什麼玩笑,誰要你拜師了?”
被拽起來的淩宇看著薛寶瑩傻傻地笑著,他說道“我至今十歲,還從沒有拜過師呢。”
“十歲?”薛寶瑩後退一步,非常認真地端詳著淩宇起來。
“你……你一米六七的個子,元嬰期境界巔峰,你真的不到十歲?”
淩宇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如假包換!”
輪到薛寶瑩不淡定了,她上前一步抱住淩宇“姐這次真的長眼了,徹底地長眼了,十歲不到的個子,十歲不到就元嬰期境界巔峰,還以為我這個化神境是天才呢,你才是真正的天才,不,是妖孽,是超級妖孽!”
薛寶瑩突然改口稱姐,但她已在心底喜歡上了這個男孩,不,應該說是小男孩。
“來,姐教你破風拳!”說著,她在淩宇麵前,行雲流水般打出了全套破風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