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女子不卑不亢,說完便站回到自己位置,不少老兵已經偷偷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都愣著乾嘛?”
“鼓掌啊!”
石天成一挑濃眉,望向場上四十五萬大軍。
那些聽得懂的在細細揣摩其中深意。
那些聽不懂的則學著聽得懂的暗自點頭,裝出一副很懂的樣子。
待聽到自己主帥問話方才回過神來,此刻掌聲如雷,叫好之聲不絕於耳。
金甲中年男子再次示意眾人安靜,他沉聲說
“之前的尨陽穀大戰我軍損失慘重,各個營的五萬人編製已然不全。”
“這次新兵和往年一樣,將對二十個營進行補齊。”
“唯一不同的便是軍中校尉,參將,以及教頭將會重新分營,這件事我已與各位大統領商討過了。”
“等會結束各隊校尉就去你們都頭那報到,做好分營等諸多事宜的準備。”
“明天的這個時候,我希望看到結果,而不是希望有人跑來我這訴苦。”
“不然要你們這些大統領與都頭何用啊?不如趁早滾回家種田去。”
“到時諸位將領無論被分配到哪個營,都不得有任何怨言,須嚴格服從上層命令。”
“好了,現在各伍帶回休息。”
石天成說完便轉身離去,跟在其身後一同離去的還有那二十位各營的大統領在內。
此刻廣場之上新兵這邊以五百人一隊為單位有序帶離,即便人數眾多,也半點不顯亂。
當這五百人來到北城區附近後,就以十人每伍為單位各自帶回營帳。
一回到帳中,曹酔等人直接就撲倒在了床上,感覺這全軍集合是真的累,腳都站麻了!
劉銘是最後一個進來的,見到一群人要死不活的樣子立馬冷下臉來。
蘇豐年反應倒是挺快,起身的同時嘴裡不忘“噓噓”兩聲。
這隱語在眾人聽來再熟悉不過,那就是在說行伍長來了,哥幾個小心點。
果不其然,趴在床上的馮從文與曹酔等人紛紛一個鯉魚打挺。
曹酔倒是挺了起來,馮從文這條鯉魚顯然有些笨重,挺了個寂寞。
最後隻得連忙用手撐著床鋪起身,站得那叫一個規規矩矩。
劉銘雖然冷著張臉,卻是沒有動怒,隻是淡淡的說
“今天是除夕,晚上營中加餐,並且還有篝火晚會。”
“石帥也知曉諸位從軍報國辛苦,故而從城中教坊司請來了獻藝歌舞的姑娘。”
這話瞬間激起了在場眾人的興趣,尤其是曹酔這廝,雙眼亮得跟個貓兒一樣。
劍眉星目的男子見狀是微微皺眉,那小眼神中的嫌棄之色都不加遮掩。
他隻得心中無奈歎息,繼續沉聲說
“記住,隻許看和聽,不許去摸,把那些動手動腳的心思給老子收斂起來。”
“這是上麵傳達的原話,也是命令,必須得遵守。”
“由於你們剛來古月城,什麼都還不熟,所以這次過年就隻能待在營區內,不得私自外出。”
“該交代的事我已說完,你們各自好好記在心裡。”
劉銘說完便往營帳外走去,不過剛走至門邊就聽到身後曹酔那賤兮兮的聲音傳來。
“行伍長,既然不能摸,那可以舔”
“不對不對,我其實是想問可以用鼻子聞聞嗎?”
“聽說那教坊司的姑娘香得很,就是想知道她們到底用的何種胭脂水粉,日後也好買來贈與心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