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正陽凝視著張海客和張海杏，對方也在打量著他。
剛見到常正陽的時候，兄妹倆也是吃了一驚，因為常正陽現在太出名了。
華夏第一個諾貝爾獎得主！
即便他們這些身在海外的遊子，也為祖國能出一位這樣傑出的科學家而感到驕傲。
隻是令他們意外的是，這位蜚聲世界的大科學家，竟然還是某個秘密部門的局長，也不知道這個秘密部門究竟是做什麼的，啞巴張，究竟和這個秘密部門有什麼關係……
兄妹倆現在心裡有很多疑問，卻不知道該從哪裡提起。
張海客緊緊盯著常正陽，他記得眼前這位應該是獲得了諾貝爾生理學獎吧？
這個諾貝爾生理學獎是關於人體研究的，難不成啞巴張和這個常正陽合作了，允許對方研究張家的血脈，甚至將他們這些散落在外的族人騙回來？
張海客心中暗自警惕起來，並且給了妹妹一個隻有他們兄妹倆才懂的暗示。
不過經過剛才和啞巴張的交手後，兩人現在謹慎了許多，決定先看看情況再說。
“歡迎二位，至於鄙人是誰，應該不用我自我介紹吧…”
張海客拱手道“大名鼎鼎的大科學家常正陽教授，我們兄妹倆在海外也是久仰大名啊，冒昧問一句常教授，您這個地方，還有您和我們族長的關係。”
儘管張海客他們兄妹倆掩飾的很好，但是他們的小動作在常正陽麵前根本就是無所遁形的。
常正陽沒有正麵回答他們的問題，隻是輕聲笑道“二位，在回答你們的問題前，我能否先問你們一個問題？”
張海客和張海杏對視了一眼，隨即看向常正陽沉聲道“您請講，我們兄妹倆必定言無不儘，知無不言。”
常正陽見狀便沉聲道“你們，是否還願意回歸張家。”
這個問題一下子讓張海客和張海杏沉默了。
常正陽沒有催促他們，隻是看著特們，等著他們的答案。
這時候從進屋以來一直沒有說話的張海杏開口了。
隻見她盯著常正陽說道“如果我們不想回歸哦，你是不是想把我們扣下來？”
一旁的張海客連忙開口道“海杏，彆衝動，常教授，不瞞您說，張家已經消散了，我們即便想回歸，又能去哪兒呢？”
常正陽聞言笑了笑，示意張海客他們坐下，對方見常正陽並沒有如同他們資料中的那樣發火，隻好按捺住心中的疑問，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你們要隔著什麼？我這裡有碧螺春，龍井還有鐵觀音，對了，咖啡也有……”
“白開水就可以了。”
常正陽聞言也不在意，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白開水。
他倒完水後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看著張海客他們，有些好奇道理“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不想回歸張家嗎？”
張海杏捧著茶杯，眼神漸漸的飄忽起來，眼前似乎浮現出少年時的點點滴滴。
“張家，太古老了，古老的已經發黴了，規矩多的讓我喘不過氣來，那樣的家族，我寧願它消失了。”
張海杏此刻的語氣裡充滿了滄桑，就像疲憊的老人一樣，和她二八年華一般的相貌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隻有這時候，常正陽才會想起坐在他對麵的這對兄妹倆，和啞巴張，張副官他們是同齡人。
一旁的張海客沉默不語，張海杏繼續說道“你知道嗎，家族為了保持血脈的純淨，決不允許族人與外人通婚，這樣的家族早就該被掃進曆史的垃圾堆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