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海浪中起伏,小嚴隻覺得如在夢裡一般。
剛才他還手持利劍,揮斥蒼穹的在擂台之上,而此時對手就在自己身上。
這種感覺,隻有此刻正在經曆的人才能體會。
他的情欲,隨著對方的控製而起伏著,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可想起是雲子初,又感覺也還好。
“小嚴”
聲音柔媚朗然入骨一般,讓人聽著心緒更軟了。
可是
兩個時辰過去了。
小嚴輕聲說了句
“你受傷了,還是歇歇吧。”他的聲音夾雜著無可奈何和疲憊。
“好。”每次雲子初都很利落的答應了。
“隻是,你要幫我重新包傷口了。”雲子初說道。
竹林裡,假山的後麵。
陰土臉上滿是傷痕,兩隻眼睛被打的像熊貓一樣。
他一腳就踹在了派去下毒的弟子身上。
那弟子被踢得半跪了下去,立刻惶恐道
“弟子弟子真的親眼看他吃進去的。”
他不明白,那毒藥實實在在下到了盛清野吃的魚上,親眼看著他吃進去的。
絕沒有不發作的可能啊。
“廢物”
陰土狠狠罵了一句,卻扯著眼睛疼,又用手去捂著。
盛清野喜歡打人就打對稱,眼睛腫的也很對稱。
就在陰土想再踹一腳的時候。
“這鬨什麼呢?”假山之後,棠天傲走了出來。
此處距離他的彆苑很近,他遠遠就聽到這邊陰土的聲音。
“滾下去吧。”陰土說了句。
那弟子如獲大赦一般,行了禮,趕緊下去了。
“你這傷?”棠天傲眼眸眯了眯。
他當時也攔不住,上了擂台,比賽結束前,擂台下的人就不能插手了。
這盛清野下手也太狠了。
“弟子沒事,隻是弟子給二公子您丟人了。”
其實陰土一直在意的,根本不是自己的輸贏。
輸贏對他來說,沒什麼意義,更何況對方是盛清野。
陰土是棠家二公子唯一的弟子,他隻是不想給棠家二公子丟人而已。
“說的什麼話,那是盛清野,出名的狂妄,誰遇到他都一樣的,沒什麼丟人的。我那裡有藥膏,過會兒去我那裡拿去。”
棠天傲說話雖然帶著漫不經心,但是卻讓陰土拿他自己的藥膏。
他的藥膏,都是稀有頂級的。
“謝主子。”
陰土唇角想笑,但是卻拉扯的疼。
他知道,主子在關心他。
嚴格意義講,棠天傲算是他的師尊,雖然是外門的,但棠天傲不願陰土那麼叫他。
因為他沒有教陰土什麼,所以陰土基本私下就叫他主子,外麵叫二公子,難得會叫聲師尊。
棠天傲見陰土那慘兮兮的樣子,心下恨意叢生。